但是我在验尸时发现老妇的身上有一处伤口却是新的,周围有虫子爬行的血迹。我翻遍医书无果,后来经过实验,发现老妇身上有种毒素可以让人神智昏沉错乱。让我联想到了南藤蛊术。”
冉骨见仵作胸有成足的模样,必然又研究了多年,兴许有破解之法。仵作也继续说道。
“这些年我也研究了一些蛊术的破解之法,略有成效,只是身边没有中蛊之人再出现过,让我无法亲自验证这些方法是否真的可行。”仵作说到这里激动的握住冉骨的手“大人可否让我一试,若事成,即可解大人烦恼,若不成,与大人也没有什么损伤。”
冉骨犹豫不决,身边的袁远则第一时间跳出来挡在冉骨与仵作只见。
“大人怎可让你随意实验,若有了什么闪失,你担待的起吗?”
仵作伸手搭在袁远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我是几十年的老仵作了,你可要相信我,而且我的方法都是保守且有依据的,不会伤了你家大人。”
见袁远还是坚决的拒绝,仵作也放和缓了态度。“好吧,那我就只好……”
袁远看仵作打消了拿冉骨实验的念头,便放松下来。然而趁着袁远放松警戒,仵作放在袁远肩上的手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银针扎进袁远脖间的穴位之中,袁远也应此倒下,留下彼此对望的冉骨和仵作。
仵作收起手里的针,对着身后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冉骨说,“大人想好了吗?”
冉骨想到那厨房砧板上还摆着的人肉,当然害怕,但是自己找来此处不就是为了蛊虫的事情么?冉骨想好后,就迈步往屋内走去,仵作跟在其后关紧了厨房的门。
眼见着天色渐黑,已然到了晚饭时间,可楚府却迟迟等不到冉骨回来。楚荷已经派了两拨人去找,还是没有消息。就在楚荷焦急等待是,派出门的一个小厮跑了回来慌慌张张的报信。
“小姐快去看看吧,冉大人被大理寺那变态的仵作给拿住不肯交出来,怕是有什么危险。”
楚荷听完,拔腿就往大理寺跑去。到了才发现大理寺厨房外已经围了一堆人,围观的人将被施针而晕倒的袁远扶到一旁坐好,围在门口看热闹,看见楚荷气势汹汹地来了,都自行让出一条路来。
楚荷先是敲了敲门,叫了几声,见里面没人说话,便抬脚将门一脚踹开。
“哪个贼人敢抢了冉骨!快将人交出来。”
楚荷一进门就看到冉骨躺在一张竹椅上,身边放着各种药瓶灌灌,仵作一边给冉骨灌下不知道什么的药汤,一边割破冉骨的手臂放着血。楚荷上前一把拉开仵作,随后就将那些瓶瓶罐罐扔出去。
“他本来就身体弱,你竟然还拿他做实验!”
被推到的仵作挣扎的爬起来,见楚荷要把冉骨的伤口包扎起来,提着小刀又冲过来。
“我都快成功了,只要让他再放点血就行。”
楚荷握住仵作的刀柄,试图将刀夺过来,可在争斗中也伤了自己。楚荷将刀扔到远处,让小厮将仵作捆住,伸手去扶冉骨回家,然而伤口处却隐约有异样,不一会竟有一只小虫子爬了出来,爬向盛有冉骨血液的盆中。这让楚荷目瞪口呆,虚弱的冉骨也打起了精神,挣扎的仵作看到这个现象起先高兴万分随后又疑惑难解,眼神来回的从楚荷身上转到冉骨身上。
“怎么是这样?”
楚荷将冉骨扶起往楚府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都在想着仵作看着他两人时的眼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只是他不肯说。回府后两人在楚父楚母的催促下落座吃饭,也没有好的胃口。饭后两人约定着待明日了去找仵作问个清楚。
袁远在楚荷走时,请仵作解了穴位,一并带回了楚府,在听说了今天这一遭事情后,连夜写了密保,呈送给宫中。
第二天一早楚荷与冉骨又来找仵作时竟找不到他,问了他的同僚才知,仵作今天没来上班,托人在今早一早就告了假,又说仵作从未告假,不知怎得今天没来。
冉骨和楚荷听后,决定打听了仵作的住处,找到他家中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