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观点更让人信服。”
“特别是奥列弗教授,他说得好像他见过F一样。”
露西亚摆出营业式的微笑说:“我们各有各的立场和看待方式。不过,无论F是男是女,是富是贫,大家都喜欢他的作品,这就足够了。”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的情绪却低落下来,难过奥列弗教授也只记得F不记得露西亚,露西亚就像透明人,活在世上20年,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没有任何人惦记。她也为同窗好友嫁为人妇而感到不解,心里一半扼腕叹息,一半又替她有遮风避雨之处感到高兴,而后,对未来的担心又锁住她,她开始想象朱恩·贝尔的婚姻是否幸福,该如何面对七年之痒。
“对了,您是怎么说服坎贝尔少爷的呢?”他们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最好的方式就是实践,真正去到自然,看见它的奇迹,自然而然就会想要学习如何记录了。”
“您的观点的确新奇。”
“这是基于我的经验指出的判断,而我认为非常有效。”
“奥列弗教授也是这么跟我们说,但他从不带我们去观察,还是一样只讲书上的内容。”
“能上他的课,你们应该有自己的思维,判断该如何做。”
男学生不满地说:“他总说自己以前带过的一个女学生多么多么优秀,问起是谁他连她名字都忘了。”
“那个人肯定是奥列弗想的梦中情人!这么大岁数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但露西亚眼睛泛光,她知道也许奥列弗教授记得自己。
“您和坎贝尔先生上过床吗?”尖锐的噪音猛然打断愉悦的学术氛围,让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露西亚比发出噪音的学生更尖锐,“你实在好奇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他,如果觉得害臊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方便我帮你转达。”
有人意识到这种话会让淑女不适,站出来说:“您别介意,我们只是好奇而已,毕竟当上老师的都是像伊芳·艾迪那种无趣的老女人,对比起来您太幽默了,不像老师。”
“我默认是对我的赞美了。”露西亚压下厌恶,不悦地转移话题,“艾迪教授的课很无趣吗?”
“不知道,听亚当斯说。”
见露西亚发懵,他们有人又补充到:“他跟坎贝尔少爷一起学过。坎贝尔少爷总欺负他。他说坎贝尔少爷常逃课出入花街柳巷,就认为您也是那里的女人了。”
“对对对,而且您太年轻了,看上去不比我们大。”
“那你们更应该反思自己。”露西亚干脆嘲弄,“我不比你们大多少,已经能赚大贵族的钱了,你们却还无所事事。”
“不学无术又淌得最响的半桶水们是这样。”另一个声音穿插进来,“永远躁动,永远傲慢,永远自以为是,永远不会看场合说话。露西亚,别指望他们用上面的脑子思考了。”
是乔治娅·杨的声音。在面对这群无礼的学生时,她语气里的温和完全不存在了。
“姐姐您……您别生气。”男孩子们真的被威慑到,像一群应激的动物呆站在那,面对她时,语气里多了几分敬意。
“你们这群无所事事的人还是好好思考思考在当代能做出什么贡献吧!大学生一届比一届差,真不知道招生办和教授干什么吃的!”
她推推镜片,收起恫吓的语气,冲上来抱住露西亚说:“我没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
露西亚也抱着她开心地说:“我也没想到今天能看见你!”
“别理他们这些人了,难得一见,我们去跳舞吧!”乔治娅语气就像撒娇,挽着她的手臂不肯放开。
露西亚小声说:“我还没记牢舞步,会闹笑话的。”
“舞步?当然是随便跳跳就好了。只要两个人节奏相同,即使跳错了也没人在意。老朋友,我相信我们有默契。”
“那我们就试试骗他们我们会跳吧。”露西亚轻松地说。不知怎的,她对舞蹈的理解,比伊格内修斯那套要好接受得多。
她好奇地问她:“他们好尊敬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武力威慑。之前有个学生要和我决斗,说我输了就给他当发泄玩具,所以我把他杀了。”乔治娅满不在乎地说。
“杀……杀了?”露西亚震惊道。
乔治娅再也绷不住严肃的神情,扑哧一笑,“开玩笑的,现在可不能像十几年前那样随便杀人了。他大肆宣扬赌约内容,我在两位教授的见证下用一把钝剑把他打到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露西亚对她竖起大拇指,“我也在学习防身的技巧。要是有天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随身带武器是个好习惯。你不觉得我们的大裙子用来藏武器恰到好处吗?”乔治娅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无人的阴影下,掀开裙子,露出里面的鱼骨撑,一左一右两柄剑和鱼骨捆在一起。
她把重心移到脚后跟,脚掌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