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上起身。
“阿疆!”
她唤我,若有所思。
“嗯?”
我捏捏她的手,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无所谓,有没有我都会这么做。我喜欢。她不抗拒。我喜欢她不抗拒。
“那里除了无了无边无垠的沙粒还有什么?”
那里。
是她想要去的埃及,还有摩洛哥。我说要带她去花草山以外的地方,我让她不必挂心,只需要好好的焚香阅读,禅坐诵经,规避内心的风险。路线,食宿,行囊,人文,等等等等,诸如此类。我会做好攻略,她只需要跟随,我愿意,也乐意成为她的向导。
我要带着她,是我带着她。
“还有文明,还有和平。”
我这样说。
她笑得璀璨,然后跳起来抱着我,她不需要言说,我已然感知。我相信,她爱我。而我的确也需要她爱我。如此地,这般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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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梨的罗布麻茶,轮台的白杏干,巴音布鲁克的蘑菇,库尔勒的香梨,且末的红枣,珠海的酒店,山南的风,桑耶寺的经文,手腕的疤痕,布达拉宫的朝拜,仓央嘉措的诗歌,祈楚寺的祈安,她的一本又一本书,一个背影,一盅汤,一次交付,一次机遇,一次给予,情感的始末,无论什么,来回横渡,轰轰烈烈......
可这些都不再重要,我只要她,此生此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只要她。我甘愿患有先天性定向失忆症,只记得她。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重新认识她,喜欢她,爱上她,追随她,此志不渝。
“木乐!”
我会轻声唤她。
“嗯!”
她会回头。
然后,
不如,不如,不如重新来过。重复,重复,重复爱上她。
这是一场浩荡,结局难以更改,我是一个容器,被酒精填满,被香烟填满,被世俗填满,但最好是被她填满,被她的爱填满。灵魂是朵难养的花,被爱着才滋生血肉。
于是,
尉梨的罗布麻茶,轮台的白杏干,巴音布鲁克的蘑菇,库尔勒的香梨,且末的红枣,珠海的酒店,山南的风,桑耶寺的经文,手腕的疤痕,布达拉宫的朝拜,仓央嘉措的诗歌,祈楚寺的祈安,她的一本又一本书,一个背影,一盅汤,一次交付,一次机遇,一次给予,情感的始末,无论什么,来回横渡,轰轰烈烈......
她会爱我,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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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心间的一首歌,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