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雨又说:“你进入店中,劝我们离开,其实是在激楚书南动手,楚书南背叛妖王,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你点破他的身份,他肯定会直接动手,不会放我们离开。
“这样你们可以借我们的手,联手除掉楚书南,然后趁我们两败俱伤,又除掉我们,真是好算计。”
店里己经破烂不堪,袁行月不知从哪取出一杯酒,轻摇折扇,喝了一口:“袁兄,既然想明白了,还不投降?大好头颅,莫要浪费。”
原青雨却看着楚书南的尸体问道:“楚书南为什么会背叛妖王。”
袁行月:“他偷了妖王的一件重宝。”
“他法力如何?”
“胜我十倍,纵然我们六个星君一起出手,胜算也未知。”袁行月说着,冒出汗来,拿杯的手有些发抖。
“你觉得刚才楚书南法力又怎样?”
“虽然有些法力,但是却比不过当年。”袁行月声音发颤,身子也抖起来。
楚书南的脑袋被砍落,脑袋滚在一旁,他看着地上楚书南的尸体越发恐惧。
酒店的小伙计一直躲在柜台后面,这时慢慢的走了过来,大马金刀的站在原青雨面前,上下仔细看了看他,说道:“你真聪明,竟然看出破绽。”
“本来你们几个可以活着离开的,因为楚书南已经死了,他们几个回去一交差,我再换一个地方隐藏。世间再无楚书南。”
“可是,你太聪明了,害我白白浪费了一具傀儡,这是我千辛万苦才炼出来的。”
“所以今天你们都得死。谁也逃不出去。”
袁行月不敢迟疑,断喝道:“动手。”
虎星君军刀一挥,冲锋向前。这位将军果然英勇,面对真正的楚书南毫不畏惧。也许他知道畏惧也没有用,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就要马革裹尸,血染疆场。
只见蛇星君解下束头的金带,金带化作一条捆仙索。她舞动捆仙索,绳索笔直射向楚书南。
楚书南眼见捆仙索就要到咽喉,仍是动也不动。忽然绳索变向,正好缠在虎星君的脖子上,蛇星君用力一扯,捆仙索将虎星君脖子紧紧勒住,虎星君青筋暴突,脸上胀紫。眼中露出不信的眼神,他不相信蛇星君会偷袭他。
袁行月也没想到,惊得目瞪口呆。蛇星君一副少女模样,看着清纯可人,没有想到如此阴险狠毒,竟然也是叛徒,是楚书南帮手。
楚书南哈哈大笑,说道:“自古蛇鼠一窝,蛇和鼠本来就是一家嘛。”
事情也许是这样的,在某天晚上蛇星君大胆潜入妖王宫重地,盗走了妖王重宝,在逃跑途中,遇到鼠星君楚书南。于是蛇星君勾引了鼠星君,鼠星君法力比蛇星君高强,自愿替蛇星君背负盗宝的名声,然后逃出妖王宫,隐藏起来。蛇星君则留在妖王宫观察动静。
事情到了现在,真相并不重要了。
虎星君自知难免一死,法力惯于后背,向后面的蛇星君撞去,虎星君虎躯庞大,犹如千斤巨鼎。蛇星君没有防备虎星君有此一招。被撞的粉身碎骨。两个人同归于尽,双双倒在地上。
楚书南见此情状,一声尖叫,双手化作利爪,向原青雨和袁行月抓来,两个人各施法术与楚书南斗在一起。
原青雨无定宗功法施展开来,无定宗功法向来讲求无拘无束,山无常势,水无常形,心之所向万物皆可利用。一柄法剑施展开来,如行云流水。见招破招,见法破法。
这边袁行月却抵挡不住,他本来就不是楚书南的对手,刚才又吓得心胆俱裂,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潇洒。他化出原形,却是一只马猴,在那上窜下蹦,手忙脚乱。
狗星君刚才被吸了精血,一直没缓过气,在一旁恢复,见此情景。便偷偷向外面溜去。
楚书南一脚踢出,正好踢中狗星君的脑袋,狗星君惨叫一声,摔到地上死了。
袁行月吓得神魂破损,再也难以支撑,扑通跪倒地上,不住乞求饶命。
原青雨向他投去怜悯的眼光,修真者夺天地气运,练自身修为。如果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就被外邪侵蚀,一身修为难保。如今袁行月尚有一战之力,却在那摇尾乞怜,真是可怜。
楚书南心狠手辣没有放过袁行月,利爪抓过去,把袁行月脑袋抓碎。猴子就这样死了。
原青雨心知这些妖物都不是良善之辈,心中也无悲痛。只一心力斗强敌。
楚书南成名已久,虽然没有踏进筑基,但是法力精纯,原青雨渐渐不敌,只是采取守势,但求无过。
楚书南久攻不下,眼见天色见明,心中焦躁。法术大开大合,一阵急切攻击。
当他踏过兔星君尸体时,异变又起,兔星君的尸体突然动了。兔星君素手一扬,一颗五毒钻心钉打出,楚书南毫无防备,钻心钉正好射进后背。
楚书南感到如受电击,一股麻痛的感觉袭来。紧接着又感觉身如火烧,灼热无比,又忽然变如坠冰窖,寒气入骨,一颗钉子顺着血液流向心脏,楚书南急忙运功抵抗,攻击慢下来了。
兔星君一跃而起,恢复了美妇模样,身上的伤也不见了。
她笑魇如花,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大哥,你忘了狡兔三窟了吗?从我进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