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七不弹啊?”
“遇惊,闻哀,恸泣。念怒,心事,情欲。有这几种情绪的时候,是不适合弹琴的”,神君继续认真解释道,“ 不旁近欲,不洁近秽,无香近亵时不弹,而且……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整,酒醉性狂之时,都不能弹。”
“那今天不是下雨天吗?”夜昙仰起脑袋,“那是不是就不能弹琴啊?”
“严格来说是这样的。”
规矩真多!
夜昙在心里小小翻了个白眼。
“可你不是正在抚吗?”
“我这是教学。”神君狡辩完,又转过头去亲了下夜昙的脸。
毕竟,抚琴还得不近女色呢,现在他还不是得手把手教。
“是哦~其实咱们这是弹给孩子听的哦~~”夜昙帮他找的借口就自然很多。
说说是学弹琴,但夜昙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琴上。
她弹的基本和弹棉花没什么区别。
此时,她的注意全在握着她的手上。
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薄茧。
一曲终了,夜昙有些依依不舍地摩挲他指尖的薄茧。
摸着感觉很粗糙。
她还记得那处的触感。
突然就觉得心痒起来。
“怎么了?”神君低头看她。
玩琴也就算了,怎么还玩起他的手来了。
“那个……你手上的茧是练剑还是练琴的时候弄的啊?
“都有吧?”
也可能是握笔吧?
“你做什么?”
“继续弹琴呀~”夜昙拉起少典有琴的手就把他往床帐那里拖。
帐中弹琴也是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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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夜昙噘嘴。
孕妇的需求似乎是比较高。
“现在不可以。”被青葵教训过的神君说什么都不可能还如之前那样放肆。
他的头已经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哎呀,现在可以了啦!”
夜昙的手如蛇一般自衣角处滑进去,摸他脊柱。
指尖跳动,仿佛真的在弹琴。
当然了,她说要弹琴的嘛,那当然是要说到做到嘛~
她一向就很喜欢摸他的脊梁骨。
“不……不行”,少典有琴的语气有些滞涩。
“……孩子”
“我看过书,书上明明就说是可以的啊!”夜昙有点不爽,“你最近都不和我亲热,是不是嫌弃我!你说你说你说!”她最近的确想到什么就吃什么,感觉是有点变胖了。
“怎么会,只是这时候不宜……”少典有琴一脸为难地看着夜昙。
“我不管,你就是嫌弃我了!”因为怀孕的缘故,夜昙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果然你还是个负心汉!肤浅的男人!”
“……你真的非要……”面对夜昙的热情,神君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那……要不我用手?”
“啊?”夜昙有点不想依。
“不然免谈。”神君狠了狠心,硬是从她手里将自己的衣角给抽出来了。
“那……那好吧?”夜昙赶紧拦住他。
至少也是一个选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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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自夜昙身后拥着人。
“你……感觉怎么样?”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哎呀,没事”,夜昙侧着头,靠着人的胸膛喘了一会儿,就开始得意忘形地吹牛,“我跟我爹差不多,都属于很~~厉害的那种~”
“哦?嘲风很厉害吗?”某人眯起了眼睛。
到底为什么她会给出这种评价啊!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某人过去偶尔会听青葵和嘲风的墙角。
“嗯……他……也算挺厉害了吧?呀……”夜昙刚说完,就遭到了小小的报复,“别闹我!”
“那……你觉得我和他,到底谁比较厉害?”某人的幼稚病又开始犯了。
“嗯……你没他……”夜昙抽出被握着的手,放在自己下巴上,开始认真比较。
“嗯……”
虽然他也身体强壮,但总觉得不如她爹?可能是她老爹皮肤比较黑的缘故?
要不就是她对自己亲爹的滤镜?
不过,他长得好,武功高,会赚钱,脾气不错,还会讲故事。
比她爹讲得好多了。
这么来看,他也是不错的。
“没他怎么样?”男人往往对这个问题往往很敏感,他也不例外,听不得她讲这些,“他哪里厉害了,又打不过我,我难道不比他强吗?”
“我爹就是很厉害!”夜昙开始拿手打他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