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利的事,加上那家伙和thaa有点联系,所以我就直接借用他的身份给泷野羽仁寄了纸条嘲讽。怎么?难道寄张字条都能判刑了吗?现在的规定可真严格啊。”
“你这家伙——”
松田阵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泷野羽仁拽回去了。
“别暴躁,她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我也不生气。”泷野羽仁的笑容相当灿烂,
“怎么?你难道还要为一个杀人犯说情?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
北原美惠子的脸沉了下去,她的眸子撇开,没有继续对话了。
“那么三位,请各自说明一下昨天晚上九点十五分的时候你们分别去干了什么吧。”鸣瓢秋人咳嗽了一下,望向了其他几人。
三人沉默相觑了一下,很快开始了各自的叙述。
“昨晚我只是下班回家路过而已。”北原美惠子耸耸肩,
“最近我们公司在彩排歌剧节目,从3月份一直彩排到现在,所以每天晚上回去都会很晚。”
“北原美惠子小姐是在彩排什么歌剧呢?”
“是托斯卡(1),我饰演女主——诺,网上还能看到彩排视频,不信你们自己看。”北原美惠子拿过了手机,
“我的身上可没有伤人的工具,这个时间点回家也只是因为彩排而已,我哪有什么闲心思刺杀别人?这一路上黑的很,我一个女孩子不早点回去多不安全。”
“这样啊。”鸣瓢秋人点点头,看向了菊池平次郎。
“我,我就是下班比较晚,顺路回家而已……这一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便利店最开始也只是给我家女儿东西,路过看到了泷野羽仁想打个招呼,没想到那家伙身边居然有那么多的人,我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那种事情。”菊池平次郎支支吾吾道。
“方便给我们看看购买单吗?”鸣瓢秋人问道。
“就,就是一些婴儿用品……总不能让我老婆出来买吧,她身体又不太好……”菊池平次郎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
是个好男人呢,所有人默默想着。
“我是去买水果刀,前段时间用的次数比较多,所以刀钝了。”津岛针生道,“就这样。”
“你真的要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吗??”菊池平次郎怔住。
“我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不直接?”津岛针生笑道,
“倒不如说,在场的两位都比我更有嫌疑吧?泷野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什么我要去谋杀我的救命恩人?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泷野羽仁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买完刀之后你去了哪里?”鸣瓢秋人问,“我看监控里的你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留了好一会,是在观察什么吗?”
“是的,我在观察。”津岛针生压低了声音,笑容也变得迷幻了起来,
“我在观察,菊池平次郎先生和北原美惠子小姐是否打算对我的救命恩人图谋不轨呢。”
泷野羽仁:“……???”
这听上去为什么有点像极端私生饭?
“原来如此,那么你观察的结果是什么呢?”鸣瓢秋人好奇道。
“凶手是北原美惠子小姐。”津岛针生道,
“不仅如此,她还想用利用逆向思维将这一切伪造成[thaa将罪行嫁祸给她]的假象,因此也做了不少准备呢。”
“……你在说什么??”北原美惠子愣了一下,
“先别说我根本就没有凶器好吗?无论是买了水果刀的津岛针生还是持有枪的菊池平次郎先生都有武器!为什么说凶手是我!?”
“你应该说过,你饰演的是托斯卡吧?我记得那部歌剧饰演的背景是19世纪,而你饰演的女主恰好是歌剧女演员,身上穿着的也是歌剧舞女的衣服。”一旁的松田阵平突然接了话头,
“我刚刚上网看了下你的彩排视频,你有注意到你的帽子么?”
“帽子又怎么了?难不成帽子也能杀人吗?”
“小阵平说的不是帽子,是帽针吧?”萩原研二笑道,
“那个时代的女性帽子上会别着很精致的帽针。针长大概在六寸左右,金属打造而成,而且在视频里,你也确实将帽针别在了帽子上。”
“那也只能证明帽针存在,谁能证明我是用帽针伤人的?要不你们现在检查我的腰包!根本找不到帽针!”北原美惠子皱眉。
“你刚才提到了[黑]。”诸伏景光继续道,
“这条路上其实一直都有路灯的,你却说[这路上连路灯都没有],很显然,你根本没有走正规的那条大路——为什么呢?因为那条路上有监控,如果你走在大路上在等着什么人,很容易就会被监控拍摄到。”
“因此你选择走无人问津的小路,并且每天下班都在那里肆意等候,只是为了对泷野羽仁下手,不是么?”伊达航严厉道。
“我想,那根用作犯罪的帽针和作为伪装的黑色外衣应该已经被你处理掉了吧?不如我们回到你的公司排练场看看现在你的帽针还在不在——怎么样?既然你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帽针肯定还在原来的地方吧?”降谷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