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闹出不小的矛盾。舍友哭哭啼啼的求着教官给他们换间房,说哪怕睡地板都愿意。
这样一来二去,泷野羽仁变得也一直没什么朋友,虽然他一点都不在意就是了。
“事情就是这样。”金发的青年严肃地坐在椅子上,望向了自己的同僚们,语气沉重又严肃,
“我们的宿舍即将要来一位传说级别的人物,鬼塚教官说交给我们了,你们怎么看?”
“当然要好好团结舍友,不然还要把他赶出去吗?那样对学长也太不礼貌了。”伊达航道。
“我也这么觉得,凡事不能只看外表,说不定大家相处的很来呢?”诸伏景光如是道。
“噗……我倒是觉得他很亲切。”萩原研二的手肘撞了撞身边的松田阵平,忍着笑,
“你说是吧马自达酱,不觉得他的车名很亲切吗?可以认个亲戚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一拳砸到了萩原研二的脑袋上,
“这可是很严肃的问题,据说他的体术也相当了得,到时候要是遭遇了寝室暴力,我们五个打得过他一个吗?”
“小阵平你明明想的比我更不正经吧!”
“可是他说的也没错,据说他还将上上届和他同寝室的人打成了重伤,对方还进了医院。”降谷零道。
“哇哦,听上去好凶。”松田阵平挑眉。
“毕竟是开马自达的男人,怎么说也是有点本事的吧?”
“再这样下去我会不顾同僚情面揍你哦,亲爱的萩君。”
“在[黑色噩梦]来临之前我们还是和平相处吧小阵平!”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大家对于[黑色噩梦]的好奇远胜过其他的负面情绪。毕竟这五位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哪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伊达航看了眼手表,表情略显困惑,
“马上就要到门禁的时间了,按理说泷野同学应该早就回来了吧?他不打算晚上回来住吗?”
“那可是传说级别的男人,说不定他外边有个女朋友要一起开房过夜吧。”松田阵平分析道。
“哈,你不知道吗?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孤狼,会在收到女生情书的时候恶劣大声朗读出来的男人,那家伙没有女朋友的。”萩原研二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不喜欢女人?难不成是gay?”
“有gay追求过他的,被他以[如果不陪我飙车就别想当我的男朋友]为由拽上了车就开始了疯狂漂移,边漂移还边狂笑。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gay,据说那家伙还患上一段时间的交通工具恐惧症。”
“……突然觉得他对女生已经足够温柔了。”诸伏景光扶额。
“不可以放弃啊大家!面对恶劣的人我们应该要以更加恶劣的方式怼回去!”降谷零打气道,“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可我们亲爱的honey君现在还没回来呢,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不清楚。”诸伏景光摇摇头,随即起身,
“我出去看看吧,也可能是他记错了宿舍的位置?”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景?”降谷零问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他又不是什么怪兽,好歹是同校同学,不至于见面就揍我一顿的。”诸伏景光认真道。
可能是出自于某种预感,诸伏景光总想要出去看看。他拿了手电筒和手机出去。十点之后外面的路灯就熄了,一眼望去漆黑一片,只有医疗室的灯光依旧通明。
……为什么医疗室的灯是开着的?
诸伏景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顶点,很快打着手电筒走了过去。等到他来到了门前,却发现了落在门口阶梯上的血迹,以及半掩的门内,无力依靠在桌子旁,笨拙地给自己的手臂止血的黑发男人。
“你没事吧!?”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推开门,坐在地上的黑发男人抬起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略带痞气的笑容,
“哎呀,这是这一届的新生吗?我们应该是初次见……”
“伤口有点深,你打过破伤风了吗?”诸伏景光没有搭理他,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快步走了过来,
“如果是被生锈的东西划伤了会更加危险……还有,伤口不要直接包扎,要记得消毒。你绷带包扎的方式也错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习惯性地拿起柜子里的酒精棉报和包扎绷带,却发现酒精棉已经用完了。
“破伤风前几天打过了,不用重复打。”
他听见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
“酒精没了,不过我包里有瓶白兰地,就用那个消毒下吧。”
诸伏景光看到了落在一边的黑色背包,拉开的拉链里确实露出了一瓶酒的颈部。
“啊,那么你稍等一下。”
……
这样来来回回就折腾了半个小时,等到诸伏景光给他包扎好伤口后,男人才顺手推了下自己的红色镜片的眼镜,仰起头,懒洋洋道:
“多谢了,你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呗。”
“诸伏景光,是你现在的舍友。”诸伏景光如实回答。
“那么我叫泷野羽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