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的,但是西岐的那些家伙们一个比一个猴精,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个人不怎么服他了。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西岐的家业很有可能都败在他的手里了,他也是迫于无奈,这才来到朝歌,希望把父亲带回去。
怪只能怪自己手段低微无法服众。
“儿臣也是希望父王能够早日脱困,龙离浅滩,并没有想别的。”
“混账------”
“你这家伙为何就如此不成器呢?”
西伯侯姬昌越想越怒,一巴掌便甩在了伯邑考的脸上,顿时便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了一个巨大的掌印。
眼见父亲暴怒不止,伯邑考只能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而此时的姬昌之所以勃然大怒,自然是恨其不争。
就在刚刚他还推算出了一个下下签,还有些不明所以,如今却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个孩子贸然出现在朝歌,很有可能就死在那个昏君的手里了,实在是让他怒火中烧啊。
这个家伙为什么就如此的不听话,擅自做主,贸然就跑来朝歌呢?这岂不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