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上下一心”触发),防御:3,血量:9,移动:2】
先奇袭瑞昌城,再抵御八万夏军的强攻,连续两次激战,根本没有时间修整,饶是天雄军乃是三阶特殊兵种,此时也已经伤亡惨重。
甚至,连军队损失超过百分之四十时,才发触发的兵种特性,此时都已经生效了!
羽箭纷纷落下,宛若密集的雨点一般,在夏军阵容之中绽开。
天雄军将士射出羽箭,在大军异象与兵种特性的加持之下,其去势无可阻挡,威力惊人无比,纵然是身着重甲的夏军精锐步卒,也难以抵挡箭矢锋芒!
霎时之间,只听得惨叫之声连连,城墙之上,瞬间被清理出了一大块,让夏军猛烈的攻势为之一顿。
城墙之上其余云军将士,见此情形,当即奋起,重新将占据在城墙之上的夏军赶了下去,再次守住了城池。
仗打成这样,双方已经杀红了双眼,死咬着牙不退。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军一名将领,却是突然指着瑞昌城东,惊恐无比地喊道:
“不好,云军来援了!”
夏军主将闻言,顿时一惊,朝将领所指方向看去。
便见瑞昌城东的赛湖水道之上,云军水师的运兵船,正浩浩荡荡地驶来。
足有数十艘的运兵船,几乎可以运来上万云军,船队规模之庞大,让夏军心中尽皆骇然。
夏军主将见状,当即怒吼道:
“为何云军水师,可以在江上如此肆虐,如此轻易地来到这里?驻守柴桑城的金陵水师呢?为何没有看见?该死!”
可惜这个时候,并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
夏军主将暴怒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咬牙喝道:
“速调武阳营,全力阻拦云军上岸!”
可一众夏军将领,此时却是忍不住开口劝道:
“将军,不能再打了!”
“等云国援军下船列阵,合围而来,只怕我军士气尽失,就要猝而崩溃了!”
“回去齐昌城,固守待援。等朝廷派遣大军来援,我部即可中间开花,让云军首尾不能相顾,陷入败亡之地!”
此时这些夏军将校,纵然坐拥数万精锐大军,军势雄厚,但此时,却将希望寄托于那不知道能否及时赶到的朝廷援军身上,而不是自信,能够阻拦住眼前这支来援的云军。
因为这些夏军将领,与云国军队交锋日久,知道云军兵锋之盛,锐不可当。纵然是夏军精锐,也得用两倍以上的兵力,方敢与云军碰上一碰。
还有今日,云军数千兵马奇袭瑞昌城,然后拼命抵挡八万夏军精锐的强攻,这样的士气、战力,实在恐怖,已经让大军士气低落。
若是来援的云军也是这般的精锐,那这八万大军,只怕就要被彻底击溃了!
被众将一劝,原本已经有些上了头的夏军主将,也宛若被一盆冷水泼下,终于清醒了过来。
这名夏军主将倒也果决,此时不再犹豫,当机立断地道:
“下令,回撤齐昌城,与大帅汇合,等待朝廷援军!”
这战场之上,猝然下令后撤,大军很容易便会从撤退,演变成一场溃败。
但这支夏军,到底是精锐!
军令一下达之后,当即井然有序地收拢阵列,交相掩护,缓缓后撤。
而这一次的夏军主将如此果断,倒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此时运兵船上装着的援军,正是夏军闻之而丧胆的关宁铁骑!
若是夏军没有当机立断地撤离,等到这前来驰援的五千关宁铁骑,下船列阵完毕,重甲骑兵直冲夏军军阵之时,只怕这支大军,当真就要尽数折损于此了!
瑞昌城头之上,满身血污的黄盖,看着驰援而来的兵马,脸上一喜。
可当他看到,城外夏军竟然果断后撤的时候,又不由面露懊恼地道:
“该死,这夏军主将,怎的如此怯懦!”
明明只要再拖延一会儿,这八万夏军精锐,就得全部留在这里的……
但其实黄盖不知道的是,这支夏军既然没能夺回瑞昌城,那他们便彻底成为了一支孤军,再没有影响大局的能力了!
——
夏国浔阳郡郡府,柴桑城,在这里,驻扎着夏国金陵水师之中,近乎三分之一的战船!
这支水师的职责,是控制柴桑附近水道,协防柴桑驻军,以防止云国内河水师顺流而下,直取金陵。
但为何是驻扎在柴桑,而不是放在前线的蟠龙水寨?
不光是因为柴桑是长江咽喉之地,关乎浔阳、豫章两郡得失的重城。
更是因为,云国在逼降安国,得到了安国在水师战船上的全部积累之后,云国的水师军力,便急剧膨胀。单凭金陵水师的一支分舰队,还是难以与战船数量众多,高大坚固的云国内河水师抗衡!
而柴桑以南,有着浩渺的鄱阳湖,连通着豫章郡各州县,还可以作为夏国水师后方转进腾挪的战略空间!
只要守住了柴桑城,守住了汇入鄱阳湖的湖口要地,金陵水师便可以进退自如。云军内河水师实力再强,也不能越过这里,继续顺流而下,攻城略地。
之前在瑞昌城下,夏军主将还怒骂过这支金陵水师,说他们无能,导致云国水师如入无人之地,轻易便将兵马运送到了瑞昌城,这才导致主力大军无法回援。
但这些话,却是有些冤枉这支金陵水师分舰队了!
因为此时的夏国水师,正在拼了命地和顺流而下,突袭至此的云国水师缠斗着。
宽阔的长江江面之上,楼船、艨艟、斗舰、走舸各式战船,掺杂一起,缠斗不休。
楼船之上,弓弦震动,投石机呼啸,落石、箭雨纷纷落下。
船头上的拍杆狠狠落下,将一支想要靠近进行接舷战的战船狠狠击碎。其上的将士,顿时惨叫着落入水中,被浪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