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得身兼数职,闲不出身了。
“徐从,你的意见呢?我知道你要操于生计,要是忙的话,也不用硬着脸皮强撑,在我这里,也无需介怀什么。”
刘昌达温和道。
“早课的间隙、午课后的前半个时辰应该有时间……”
徐二愣子和先生相处久了,知道先生的性子,先生绝不会迫使他同意不该同意的事情。不过他享受了先生的善意,也应该给于青分润一些。于是,他想了想自己的一日,找到了一点闲暇时间。
“谢谢徐学长。”于青深深一揖,道了声谢。
“对了,徐从,你刚才拿出日译书,是想请教什么吗?”刘昌达终于将一根老刀牌香烟抽完了,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嘴角吐出余下的白烟。待烟气散尽之后,他将徐二愣子放置在花梨木办公桌的两本日译书拿了过来,随意翻开几页,问道。
“哦,有的。”
徐二愣子仓促的走到先生近旁,翻开《晓月夜》,“这句先生留下来的批注……我不太明白。”
“明知此色无人爱,何必栽培末摘花?”
刘昌达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