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又岂能和外面的事一概论处。你要是想听报,只管进来就是,学生的偷听又怎么能说是道字呢?”
得了合衬的理由,少爷也没了逗留马厩的必要了。
少爷匆匆离去。
徐二愣子猜测,应该是少爷向老爷、太太汇报去了。
不时,马厩院落点了一盏油灯。
老爷赠予的煤油灯被徐二愣子拿到花衣铺去了。如今家里仅存的一盏灯,只有这昏暗的煤油灯。
有了灯光,徐二愣子端正了仪容,穿起了长衫。
不能再做见不得人的微末伎俩了。
爹是喜欢他穿长衫的。
“是老爷让你铡草的吧?”
徐三儿看了眼铡刀旁堆积的断碎草料,叹了一声,“爹没本事,让你受着个累了。不过少爷是个好心肠的,你得念着少爷的恩情。”
他又坐在了放置铡刀的青石旁,开始铡草。
“你回屋子里看书吧。”
徐三儿看徐二愣子在看着他,颇感不适应,撵道。但话出口后,他又顿时想到家里没了二盏油灯。
草料还是要铡,这是老爷的吩咐。
“算了,你看着我铡草吧。”
他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