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吝啬的,煤油灯的美孚油得省着用,万一没了,总不好再向老爷讨要,花钱去买,又太贵了些。”
徐二愣子得了狐仙的开导,又开始重新看书。
只不过看了一会后,他开始不舍煤油灯浪费的美孚油了。他打定主意,在家里,能用油灯,就尽量用油灯。
反正他以前用的也是油灯,不至于因此看不清楚书册的字迹。
煤油灯熄灭,马厩侧房昏暗了许多。
徐三儿瑟缩着身子走了进来。晚秋到了,白天还好,一到晚上,秋夜冷的发寒,待久了,单衫容易冷。
“上次给你带的杂粮面还够吗?”
他手伸进炕里的被窝,暖了一下手后,问道。
按理说,三升半的杂粮面,应该够一旬所吃了。但徐二愣子半大小子,半大小子饿死老子,吃的多。另外,徐二愣子回家,今后还要待在县城,得再备一些粮。
“还够,花衣铺管饭。”
徐二愣子回了一句。
父子二人伤了情分,有了隔阂。但在夜色下,一个个都看不真切别人的面色,故此冷硬的话语也好吐露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