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正被自己的联想抑郁到的安玉突然感觉脑后被拍了一巴掌,安玉扭头,安柏双手抱胸问她在想些什么,喊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安玉不想引起安柏对于战事和从军的情绪,打个哈哈道说不知道今日学什么招式。安柏:“从今以后,不学那些花架子了,来点狠的。”安玉:……???
安柏在练武一事上,确实转了风格,以往注重基础,硬生生地逼着安玉蹲了一个月的马步。今日明显开始教安玉各种伤人的套路和招式。“阿玉长高了,但还是太瘦了,万一以后遇到歹人,人家一个肘击你就飞出去十米了。”
安玉不服气:“我是瘦,但我有技巧,我怎么可能飞十米!”
“那飞几米?”安柏也忘了接下来要教的动作,开始跟安玉斗嘴。
“你较这三米两米的真,说不定我让那歹人飞出去十米。哥,放心,我没体力了还没脑子么。”
安玉今天练得尤其认真,或许是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安玉觉得练这些招式没毛病,虽然苦是苦了许多,但是会武敢实战就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多一条生路,安玉学得很认真。今日跟以往比起来明显让安玉更累,在跟哥哥的演练对战中,安柏也不再收手,而是泄了四分的力,专注地教安玉。几个回合之间疼得安玉龇牙咧嘴,直想咬安柏一口。
“个子长了并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但是你确实脑子够使,招式不够看,但起码会想方法破招。”看到安玉孺子可教,安柏今日还算满意。“以后就按这个强度上。”安柏一锤定音,紧接着下一秒就嗷的一声蹦了起来,“安玉你是属狗的吗!多大了还咬人!”
“你说的,我得想办法破招。管他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能打败敌人就是好招!”安玉累得满头大汗却神气自得。
这种强度的教学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安玉起床时差点爬不起来,腿是抖的,手是酸的,腰是麻的,安玉心里怒骂安柏。
等到了学堂,宋心琴见安玉坐下都困难,忍不住问了句这是怎么了。安玉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趴在了书案上。可是今日的学堂氛围大不相同,早前这个时候,学堂都很安静,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静静地等待顾夫子的到来。今天却听见那群小娘子小声议论,说收到消息说大聿的小将军将带领一部分禁军先行回朝,若是有可能还想去城门迎上一迎。
宋心琴不解地问,“不是说战败了吗?去城门迎接不怕闹出事端吗?”
一娘子回道:“小将军已经离开都城好几年了,听说他当时是都城有名的美男子,我们想去瞧瞧这小将军到底有多俊朗,说不定比夫子家的景公子还要标致呢。”说到这里,小娘子声音低了低,还往夫子来的方向看了看。
宋心琴不屑,似是马上要生气:“你们这些小娘子,大聿战败说不定以后你我命都不知在何处,你们却还在想那些个郎君官人,难不成北地外族看到小将军长的俊俏便能不侵犯我大聿?”
“宋心琴,我们又没说别的。大聿战败是难事,可目前都城无恙,再者说不定明日那禁军就能打回去了,你又何必来找我们的茬。”
眼瞅着双方马上变成争吵,安玉正想劝架,却见夫子站在讲堂之外看着这番景象,安玉急忙提醒众人夫子来了。见到夫子,众人瞬间哑声,夫子:“不知各位可还记得,范文正公说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