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不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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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怜在寒山寺一待就是小半个月。
从前她性子跳脱,除了跟着皇家祭祀等活动来过寺庙以外,自己一次都未曾踏足过。
她以为这次她也会同从前一样,出不了两日便会受不住寂寞了。
然而令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半个月里她倒真的沉得下心来一心礼佛了。
白日跟着住持他们诵经祈福,夜里便抄抄经书。
她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些布料,顺带将那日裴词安画的画也带了过来。
偶尔不抄经书的时候,她便绣绣香囊,再加上最近裴词安也经常来寺庙里陪她,带她去后山采野花,最近又教了她掷骰子。
在寒山寺的日子有他陪着,过得缓慢倒也惬意。
等到半个月后在门外再次见到晏温的时候,沈若怜忽然有些恍惚地想,自己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想起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