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
木君兮抿嘴。她随即点开邮箱里的草稿件，刚好，里面有很多没有发出去的消息。
木君兮来了劲后便继续查看。
“合作愉快。”
就只有这一条……
其他都是和这个一样的内容。
木君兮有些不抱希望的点开通讯录，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十分熟悉的数字，名字是染。
是颜染的。
木君兮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有些气愤地拿起手机就冲了出去。
染染……
“找我什么事啊？林大总裁。”金若瑜一脸悠闲地在林慕的办公室里面坐下了下来，还在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
“真好看！”金若瑜眼里满是喜欢。
“我想知道，顾衍把君兮当实验品的事，还有她在实验室里待的那些天里发生的事情。”林慕一脸正经地看着金若瑜。
金若瑜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美甲：“小师姐告诉你的？”
“是。”林慕应上，“但是，我不觉得顾衍是那种会用她做实验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他就不是顾衍了。”
金若瑜默然。
连林慕这个情敌都明白的道理，她却想不通。
“五年前，那一场药物实验，其实是组织里的药物实验，伪装成了普通的药物实验而已，小师姐便是实验品，还是组织二代X药物的实验品。
“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注射了这个药物，而且她当时因为身体抱恙，所以师父顾衍和我便决定不告诉她真相，就让她待在实验室里面调养身体。
“可是谁知道，有人在顾衍出任务的那几个月里易容成顾衍的模样，拿师姐的身体做实验，而且……”金若瑜欲言又止。
林慕周围被寒气围绕，话语间透露着巨大的压迫感：“而且什么？”
“这件事就不合适你知道了，而且也不重要。顾衍回来之后，就直接把师姐从实验室里面带来出来，并且抹去了她所有有关你的记忆，只是之后师姐就开始疏离顾衍，然后师姐又跑去考了耶鲁戏剧学院，还去H国和我一起当爱豆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