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味,有生理需求时抱着我去卫生间,洗澡也亲自褪去所有衣服和我一起洗。
一开始我还会觉得羞耻崩溃大喊,时间长了,竟然也觉得麻木了。
他仿佛连公司也放弃了,不知道将我藏在了哪里,每天只和我待在一起,除非必须出去采买否则绝不出门。
我猜我父母应该也在着急的找我,只是苦于我远在异国他乡他们难以找寻。
不该跟他过来的,我心里后悔不已,但却已经于事无补。
我开始闭嘴不再同他说话,消极怠工,他也不在意,每天摸着我的肚子,“宝宝今天也很乖呢。”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他大概也担忧一直给我注射药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给我停了药,我的四肢渐渐的恢复了力气,只是脚上也被他用脚链拷上束缚着行动。
我有时候摸着踢着我肚子的宝宝,心想要怎么样才能打掉他。
我不可能会就这样生下一个我不想要的孩子。
“我想吃葡萄。”终于,我扯着因为长期不说话变得沙哑不已的嗓子和他说。
他对我终于愿意同他说话这事惊喜不已,但仍对我心存防备,依然每天和我待在一起,力图不让我一个人落单。
渐渐的他可能也相信了我留下来和他待在一起了,在我又一次使唤他出去帮我买草莓时,决定亲自出去买。
他一离开,我就走进浴室打碎镜子,刚捡起镜子碎片就看见他闯进来夺手我手中的镜子碎片。
他的手鲜血淋漓,人也在颤抖着:“我会放你走的,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我信了他的话,也不想真的死,便决定老老实实的陪他度过最后的时间,只要能回去,怎么样都好。
…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神色憔悴的男人。
“我是你的丈夫,”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子递给我,“这是你的孩子。”
我抱着孩子,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