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
“然后他们拉着九爷去会所,也不知发生什么,过了很久有一个女人从九爷房间出来。
我一进来,就看到九爷人事不省,身上还有好多伤,现在叫都不叫不醒……”
“太太,可怎么办啊?你说九爷遭遇了什么?”
傅溪溪整张脸都白了!
喝醉酒,人事不省,女人出来,浑身是伤……
这每一个词汇都很可怕,汇聚在一起更组成恐怖难堪的画面。
她焦急坐起身:“马上通知医生,先给九爷检查身体,醒酒,确定安全情况,我现在过来。”
“好!”
电话挂断,傅溪溪火急缭绕下床,随便披了件外套,就朝外面冲。
总统府有司机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很快发动车子,前往会所。
一路上,傅溪溪都双手紧握,心里担心又不是滋味。
会所那些女人,几乎都攀权附贵,不管油头大叔还是大腹便便,抓着机会就往上爬。
像薄战夜那种集才华外貌地位于一身的男人,更是她们做梦都想企及的存在。
一旦有机会,肯定想尽一切办法不计手段靠近。
现在薄战夜喝醉,她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发生那种事情,该怎么办……
“小姐,到了。”车子停下。
傅溪溪收回思绪,忐忑不已下车,既害怕又担心朝楼上走去。
莫南西刚好从房间出来,看到傅溪溪,脸色一喜:“太太,你来了!”
“嗯,九爷怎么样?”
莫南西脸色很快又暗淡下去,叹一口气:
“医生已经检查过,离开了,情况……我有点不好说,太太你还是自己进去看九爷吧。”
这欲言又止的话语,让傅溪溪整颗心提到嗓子眼。
不好说……那肯定是很糟糕。
她呼吸都跟着压紧,压抑,迈着步伐一步步走进房间。
屋内灯光暗淡,超宽大尺度的床上,隐约可见男人躺在上面。
他赤着胸膛,皮肤发白,肌肉紧致。
身边的床单被子格外凌乱,看起来惹人浮想。
最重要是他肩膀和胸肌上的抓痕,哪怕经过处理,也格外刺眼明显!
他真的受伤了!
“薄战夜……”傅溪溪声音哽塞,极其沙哑低小叫了一声。
男人睁开眼,看着身穿浅白色外套和睡衣、脚下拖鞋的女人,眸光微软:
“小溪,你来了……”
一句话,很低沉,颓废,像遭遇天大的事情。
傅溪溪从没看过他这幅模样,眼眶一下子发红,扑过去抱住他;
“没事的,我在,我在这里。”
“我会陪在你身边,好好陪着你的。”
“对不起,我下午应该跟你去,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对不起……”
她哽塞的泣不成声,眼泪直流。
薄战夜胸膛一片湿度和热意,漆黑深邃的目光软了又软,里面还卷夹着一抹看不清道不明的浅浅笑意。
片刻后,他抬手抱住她:“你不生我气了?”
傅溪溪哭着嗯嗯点头:“早在你向全世界解释道歉时,我就不生气了。
早在你跟南大哥合作,选择信任我,为我改变时,我更不生气了。
那晚我本来就要主动联系你的,结果你先打电话过来。
我如果还生气,会和你一起送孩子上学,跟你去别墅,接受你的零食吗?”
“你个傻子,笨蛋!”
薄战夜脸色掠过一闪而过的欣喜和意外,抬手落在她头上:
“那我今天问你能不能变成肯定句,你还不回答?”
“那……那是我觉得就那么点头,会显得我很好哄很没面子!
而且哪儿有追着女人问生不生气的?那不和追着问上不上床一样?你让女孩子怎么回答?”
薄战夜嘴角微怔:“……”
居然是这个意思?
所以,她真的原谅他。
他抑制不住情绪,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真好,小溪,谢谢你又回到我身边。”
“谢谢你还爱我。”
“小溪,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伤害你,不会再给你离开我的机会。”
“我爱你。”
话落,他深深吻住她的唇。
“唔!”傅溪溪猝不及防睁大双眼。
他不是受伤么?难过吗?怎么还有心思吻她?
她想要推开。
可薄战夜却加大力道控制住她腰肢和后脑,声线暗哑至极:
“小溪,别在这种时候拒绝我。”
“我想你,想要你。”
“再不和你在一起,我想我快要发疯了。”
随着话语,他再次霸道强势的将她包围,席卷。
傅溪溪如落入宽阔海洋之中,飘飘浮浮。
又如落入洒满阳光的树林和花草间,温暖心动。
她记不起他们上次是什么时候亲吻过,身体却像有记忆,在告诉她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渴望这种被他亲吻。
她撑着他胸膛的手渐渐失去力道,转而缓缓抬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