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溪一怔。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壁咚和直白话语,完全猝不及防。
她想往后退,身后却是墙壁,退无可退。
她被包裹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中,鼻息间满是专属于他的浓烈荷尔蒙气息,心里不由得升起局促。
“让开。我不明白,我要出去。”
薄战夜握住她纤细手腕:“你明白。我在你眼睛里已经看到答案。”
傅溪溪:“……”
有种他的眼睛是X光,能看透她所有的感觉。
她用微大声音掩饰窘迫:“你留在这里,是要和我讨论明不明白?
就算我明白又怎样?我不理会,不接受,拒绝你的想念。”
她想逃离他的禁锢。
薄战夜俯身压低:“你可以拒绝,但我可以表达我的情绪。
行了,别那么紧张,你穿成这样也不方便出去,我看看孩子就离开,不会把你怎么样。”
话落,他主动放开她,走到婴儿床边看望孩子。
傅溪溪身边空气稀疏,方才松下一口气。
她也不知为什么,每次靠近他,就会局促、心跳加快。
他再压迫久点,她肯定会破防,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太不争气!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站在里面没有出去。
婴儿车里。
好不容易睡着的傅久夜溪因薄战夜到来而被吵醒。
只是这次,他们没有嬉笑,也没有反应,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薄战夜,还扭头看向别处。
似乎在无声抗议:你是谁?你不是我们爹地。
先前谁说不看孩子?只看妈咪?我们是捡来的咯?
薄战夜已经许久没见孩子,现在看着两小家伙不理会自己,心里流淌过忧伤与落寞。
连孩子都快不认得爹地,他这个丈夫和父亲,做的真失败。
“抱歉,爹地会很快得到你们妈咪的原谅,重新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
“当然,爹地也欠你们一个道歉,等你们回到爹地身边以后,爹地会十倍百倍对你们好。”
“睡吧,爹地给你们讲故事,你们哥哥姐姐最喜欢听。”
一声声温柔磁性的声音,满是父爱与小心翼翼。
他就坐在那里,耐心安哄陪伴。
直到两孩子再次睡着,他才弯身低头,在他们额头上轻轻一亲,然后轻声起身。
很是意外,屋内没有人。
薄战夜深邃眸光巡视一圈,最后看到傅溪溪靠在更衣室的凳子上睡着,眉宇拧了拧,迈步走过去,轻轻将她抱起。
“唔…”睡着的小女人不舒服嘤咛,似乎想要反抗。
薄战夜轻拍她的背,随后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柔声道:
“抱你上床睡觉而已,不要这么抗拒。
小溪,我会让我们回到从前,让你重新信任我。”
他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然后关灯离开。
房间安静,美好。
外面。
莫南西看着薄战夜走出来,连忙好奇询问:“九爷,怎么样?太太有松动的意思吗?”
薄战夜:“不管她有没有松动,我都会获得她的原谅。”
霸气,笃定。
比起之前的放弃,他又恢复自信,眸中星光褶褶的光彩,潋滟深邃。
莫南西嘴角一笑,太好了!这才是九爷,以前那个九爷!
……
当晚,薄战夜便展开行动,亲自去见找国聘婷:
“南景霆在哪里?我要见他。”
是命令。
在这样的深夜找上门,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国聘婷脸色微变:“你说要见就让你见?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来见他是什么目的?知道你老婆是冤枉的以后,跑来怪罪他和唐家?
放过吧,他受的罪已经够多,以后也绝不会再打扰你和你老婆。”
薄战夜挑眉:“谁说我来怪罪?”
不是怪罪?
那是什么?
国聘婷不解。
薄战夜却没有解释的想法,只道:“放心,我不会动他,相反,我来帮他。”
帮他?
怎么可能?
国聘婷不可思议,但实在想看薄战夜想做什么,便同意下来。
当薄战夜走进房间,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南景霆。
他脸色微微苍白,脸部线条更加立体,似乎受了些罪,但气色不错,看得出来国聘婷有好好照顾。
见到薄战夜,他态度冷淡:“你配不上溪溪对你的爱。”
一句话,戳薄战夜心脏。
他却并未生气,高贵走到床边坐下:“你继续。”
南景霆被他风轻云淡的态度气到,生气开口:“你知道溪溪为你受了多少苦,有多爱你吗!
你知道你把溪溪逼成什么样子吗?
当初在前往S城给时深捐血的路上,明明飞机上还有别人,她却害怕你误会,全程用手机录视频,想发给你看,证明和我没有任何多余接触。
在捐血过后,即使身体不舒服,也抵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