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帮帮我,只要你帮我出去,我回家后让我爸妈拿一万斤稻谷和一千斤猪肉感谢你。”
农村人最在意的就是稻谷和猪肉。
老爷爷一听这个,目光发亮:“真的?”
“嗯,老爷爷你看我这个手链,在城里能值很多钱的,真的,我爸妈有钱,会感谢你的。”
老爷云端详那个手链,白花花金灿灿的,倒像那么回事。
他摸了摸胡子,点头:“好。我带你出去。从这里走两条田坎,再爬个山坡出去就是马路。”
“谢谢!谢谢!”
傅溪溪激动的连鞠三个躬表示感谢,眼泪直流的跟着老爷爷走。
傅溪溪怎么都没想到,是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她不仅没被带出村,还被带回了熟悉地方!
“老爷爷,你是不是走错路?这条路我之前走过,是那个傻子的家……啊!”
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老天还是给她一丝希望的。
她能出去了!
然而……
她不可置信看着上方的老人:“你……”
“我什么我?”老人严肃打断她的话,生气道:“每一个被卖来这里的女人,都不是我们村的,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跟我们村的男人传宗接代!
你居然想逃出去?没门儿!
话没说完,老人突然变了脸,一把将她推进坑里。
傅溪溪猝不及防落入泥坑里,泥土很深,她半个人都陷在里面,上面有足足三米高。
之所以记得这个坑,就是因为之前险些掉进来,没想到还是掉了下来!
也才明白这个村子有多么可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坏的根深蒂固,不守王法。
不过这是后话。
在傻子男人醒以后,直接对傅溪溪进行一顿暴打。
我赵老幺就这么一点生命,当然要为我们村的男人守好媳妇。”
傅溪溪怔住:“……”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赵老幺是村子里最坏最古板的人。
傅溪溪在泥坑里,根本跑不动,躲不开。
即使偶尔躲开一棒,也还有更多的几棒!
她痛的眼泪直掉,双眼沉重……
还是拿着竹竿从上面打下来,一棒又一棒:“你这个坏女人!你敢打我!我打死你!”
“我的牛牛肯定也是你放跑的!你个坏女人,还我的牛!”
“我打死你!”
帝城。
好不容易哄孩子睡着以后、靠药物强制睡着的薄战夜,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小溪!”
好痛……好难受……
谁来救救她……
……
他的小溪,现在也一定在哪个地方受着苦,吃着痛!
他要找到她!
薄战夜起身就想朝外走去。
“小溪!”
他梦到了傅溪溪被人欺负欺辱,毒打。
睁开眼时,看着安静的世界,想起傅溪溪失踪的事实,更是心如刀绞。
“还不是怪你们这群废物!出动那么多能力,连一个人也找不到!我要你们何用!”
冷厉,残忍,危险,肃杀。
一切寒冷可怕的气息用在他身上都不足以为过。
医生和莫南西快速拉住他:“九爷,你这几天以来压根没睡觉,刚刚靠药物睡着,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小时,求你别再折腾身体了。身体会坏的。”
“就是啊九爷,别夫人没找到,你把自己的身子弄垮,小少爷和小小姐还需要你。”
然而面对这一切,薄战夜不为所动,一把揪住莫南西的衣领:
他甚至已经看到薄战夜眼瞳里的绯红血丝,歉意无比开口:
“对不起,是我们没用,如果我们受到惩罚能让九爷你舒心一点,好好睡觉,那九爷你发泄吧。
你打我,我绝不会反抗。”
莫南西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薄战夜,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但更多的是心疼。
只有崩溃、痛苦,才能到如此地步。
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人!
莫南西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不管普查人员有没有发现夫人,夫人都能像普查人员投递信息。
至于补助,只要补助给的好点,不论夫人在哪儿,对方都会以她夫人的身份占用名额,到时候我们注意新出现的假名字或者已经死亡的代替名字就可以。
“该死!”薄战夜一拳捶在他脸上,将他往地上一丢:“现在是惩罚你们的时候?
给我下令下去,全帝国人口大普查,不准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角落!即使是住在海上的偏僻岛屿,也给我普查清楚!
还有,每个人必须到村镇领补助登记。”
薄战夜周身的寒气方才消散些许。
不过依然难以入眠。
一天没找到傅溪溪,他一天心都是空的。
双重保障,九爷你想的非常不错!
我这就去安排,马上去安排!”
他不顾被打的那一拳是否痛,连跑带踉跄的飞快跑出去。
更痛苦的是,他不仅要承受这些痛苦,还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