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冷凝话语在安静空气中格外刺耳。
白莞儿坐在病床上,看着薄战夜高贵昂藏身姿,如同来自另一世界的修罗。
她淡淡一笑:“我没玩把戏,是你们在跟我玩把戏。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结束婚姻关系吗?
很好,解除吧,把离婚协议拿过来,我马上签字。”
她的决绝果断让薄战夜眼眸暗淡下来,太过清楚这种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必有后患。
何况……
“你以为我们现在的层次还在婚姻上?我答应你结婚,不代表你可以触犯我的底线。
白莞儿捏紧手心,多日以来的隐忍爆发,歇斯底里道:
“我们是夫妻,你却从不碰我,也没想和我坐实关系,那我要那份婚姻做什么?婚姻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明明知道如此,我还是隐忍着你,让着你,如同佣人般照顾你的生活,你是怎么对我的?
没让你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而是移送警局,已经是对你的仁慈。
你最好如实告诉我,你对小溪做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说她十天内必死,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是在监狱安稳度日。”
最矜俊高贵的他,说着最无情残忍的话。
谢谢你薄战夜,谢谢你让我看到我自己有多傻,有多蠢,居然把心思和付出花到你身上,我也庆幸自己留了一手,不然被你们捏的死死的。
至于答案,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她说完一连串话语,直接晕倒过去。
不是对阿娇有想法,就是在实验室里和同事出轨,你有把我们这份婚姻放在过眼里,有想过这是一场交易,你应该负最起码的责任吗?
我身为你的妻子,想要得到你的爱,用点药增进关系又有什么错?
你居然说对我仁慈?你的仁慈就是联合傅懿谦惩治我,让莫南西起诉我,哈哈,你的仁慈真的太仁慈,太好笑了!
“是,九爷。”门外乔桑走进来,快速给白莞儿检查,大约半小时后严肃汇报:
“九爷,白莞儿患的是压力晕厥症,也就是压力大、或心情极度不好时,会直接晕迷,晕厥过去。
没有大碍,一会儿就会自愈醒来。”
薄战夜俊脸冷凝成冰,并不在意白莞儿的崩溃。
毕竟早已在结婚前就告诉过她自己不会给予爱,结婚也只是折磨。她但凡选择其他物质条件、或和傅懿谦结婚,下场也不是如此。
他开口道:“医生,检查看看她怎么回事。”
薄战夜则留在医院。
在没问出情况前,他不能离开。
但……心里很担心傅溪溪身体,也不知白莞儿到底留的什么后手。”
薄战夜深邃眼眸冷沉深谙,以防万一,他对乔桑吩咐:
“你马上回去带小姐到治疗室进行全身检查,务必仔细。”
“好。”乔桑快速离开。
薄战夜深邃视线看着兰娇,最终没有多言,轻嗯一声,离开。
兰娇坐到床边位置上,平静小脸儿下滚动着海浪翻涌,阴云漂浮。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助他们解决掉白莞儿,只有解决好,才能安心离开。
“九爷,你回去陪傅小姐一起检查吧。”这时,兰娇站了出来。
她还是易着容,面容普通朴素,衣着简单低调,一句一句细细说道:
“我和白莞儿关系还行,有些事情她会和我说,我留在这里比较好打探。”
“啪!”一巴掌落下。
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扯头发扇脸。
兰娇脸颊和头皮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撕掉这个贱人,可为了获取信任,她暂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她不甘心她一辈子触不可及的男人落在白莞儿这么恶心的人手上!
“咳。”大概坐了半个小时,病床上的白莞儿舒醒过来。
在看到阿娇后,一脸生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是你害我!你这个贱女人!”
警员严厉盯她一眼,看向兰娇:“有事随时叫我们。”
“好的,谢谢。”兰娇抱着自己被抓伤的手臂,一脸委屈无助,楚楚可怜。
等警员出去后,她主动对白莞儿说:“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我也没想到九爷定力那么好,宁愿死在浴室里也不肯碰你,更没想到法律进行修正,正好是这两天。
她紧紧掐着手心,眼泪直掉,发出呜呜痛哭声,是门外警员及时闯入,才制止白莞儿疯狂行为。
“再对人动手动脚,仅管你是病人,我们都会对你采取手段。懂不懂!”警员厉声警告。
白莞儿不敢再造次:“我不会再动手,但犯人也有隐私权,且我还是女性,你可以出去了吧?”
“对,没错!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愿意承担下来,你想要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只能用别的手段,让犯人是你。”
兰娇完全没想到白莞儿会打这种主意!更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小姐你不要和我这样的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