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他就只会威胁!
偏偏,不论威胁多少次,都是她的软肋。
兰溪溪咬牙,睁开眼,推开车门下车,坐到后面。
车子快速行驶。
封闭式的后车厢,气氛逼仄。
薄战夜伸手,一把拉过兰溪溪。
力道大的,她身子直接坐在他腿上,后背撞在他身侧的车门。
他未疼惜,冷厉语气道:
“和薄西朗爱昧亲密,离我那么远,你装纯给谁看?”
装纯?
原来在他眼里,他是这么看待她的?
兰溪溪心里如坠落一块冰,冻得全身血液都发冷,发凉。
她望着他,说:“我说过是误会,你不信是你的事情,我要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
但九爷,你一个有老婆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人,你又好到哪儿去?”
装!X!
薄战夜嘴角狠狠一抽,大手扣住她的细肩强硬锁在怀里:
“做错事还敢伶牙俐齿?
兰溪溪,是我平时对你太温柔,才让你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极限!”
话落,他大手用力。
“撕拉!”
白色礼服破裂,在空气里划出刺耳的声音。
“啊!你干嘛!你放开我!住手!”
兰溪溪小脸儿惨白惊慌,丝毫没料到薄战夜会动手。
她拼命挣扎,反抗,却压根抵不过男人的力道。
“撕拉!”又是一声裂锦撕破的声音。
白色礼服毁掉。
兰溪溪委屈难受。
脱去礼服的她,更是羞耻,难堪。
她紧紧抱着自己,蜷缩身子:
“你混蛋!你无耻!你流氓!”
“流氓?”薄战夜冷嗤一声,目光透着几分薄凉,几分讥讽,几分嫌弃,开口:
“以为我要碰你?放心,我对你这么肮脏的人,不感兴趣。滚下去。”
兰溪溪:“……”
他在羞辱她。
用冰冷的声音,嫌弃的话语,将她的自尊,颜面,粉碎的一文不值。
她紧紧咬牙,从他身上下去,蹲在地上,眼泪忍不住流淌。
滴答,滴答。
一颗颗,如雨滴,滴落在地。
薄战夜移开眼,视线看向车窗外,烦躁拉开一颗纽扣,气息森冷。
二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别墅,却不是停车位,而是安静异常的地下车库!
“汪!”狗吠声响起。
兰溪溪预感不好,抬起哭红的眼睛,就看到薄战夜推开车门下车,大手拂过阿黑黑绒绒的头。
阿黑吐着舌头,虎视眈眈望着她!
她一怔:“你要做什么?”
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薄战夜冷冷挑眉,如同执掌众人生死的天之骄子:
“做什么?当初的协议,需要我念给你听?”
协议!
当初协议上说:不与任何男人有任何亲密举动,或不正当关系。若有违反,丢去喂阿黑。
不可以!
“薄战夜你不可以那样!我说过真的是误会!真的是被人算计,我没有不遵守协议!”
“你快牵好它!”
兰溪溪害怕,颤抖,恐慌。
对阿黑发自内心的恐惧!
她怕狗,从小就怕!
薄战夜站在车外,身高修长,气息冷凝强势:
“现在知道害怕,晚了。另外,你的话,我不会再信。”
丢下冷漠话语,他转身离开。
“汪汪!”阿黑直接朝车上的兰溪溪扑去。
“啊!”
“薄战夜,你回来!回来!”
“你大爷的!”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另一端。
清风茶房。
薄家的几个兄弟姐妹,孙子孙女,全聚集到一起。
“大哥,这么晚把我们召集到一起做什么?”
“爸,我还有事处理。”
“今天节日,难道大伯是要给我们小辈送礼物?”
薄正德看一眼几人,说:“找你们来自然是有要事。你们有没有兰娇最近很不对劲?”
兰娇?
听及这个名字,薄西朗面色微沉。
其他人道:
“当然不对劲,顺风顺水的,像开了挂。”
“看着她我就来气,同样是人,命怎么那么好?”
“难道她找了大师?”
“……”
薄正德面色严肃,甩出一沓照片。
一张张,全是关于兰娇的。
他严肃道:“这是我观察一天,从公司监控,以及让秘书偷拍的照片。
第一,她在公司大堂,竟对一个看门的保安唯唯诺诺,不敢说大话。
第二,她去过无数次薄氏集团,居然问茶水间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九弟平日不喝茶。
第三,今晚的宴会,向来宠妹狂魔的兰枭连个招呼都没打,兰家夫妇和她的气氛也很微妙。
最重要的一点,她对宋菲儿厌恶至极,绝不容许宋菲儿碰薄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