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她不能露出马脚。
现在脸上戴着假皮面具,他不可能认出他的!
她道:“抱歉,薄九爷,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有些激动,你来看望傅小姐吗?”
“我还要去隔壁病房查房,就先走了。”
“呵。”薄战夜冷嗤一声,没有理会她,而是迈步走到病床边:
“你没觉得你的药没对小溪产生作用吗?不如先看看原因?”
说着,他修长矜贵的大手掀开被子,只见输液针不是插在傅溪溪的手上,而是一个水瓶里!
这怎么可能!
“不……怎么会这样?”白莞儿惨白着脸,震惊睁大黑眸。
随着话,由莫南西带领的十名黑衣保镖涌入病房,将白莞儿团团包围。
白莞儿恐慌至极,已经不想去在意真相如何,只想逃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白莞儿,九爷认错人了。”
薄战夜笑了笑,笑容是那种俊美至极的温柔,也是毁天灭地的危险。
他犀利眸子射向她,道:“白莞儿,你以为只有你会手段?我就不会算计?
恭喜你,上当了。”
白莞儿怔住,还有这样的高科技?
不,他一定是骗她的!
想诈她!
“是吗?你几个月不在帝城,应该不知道我研究出新型血型气息法。
不靠人的体味,也不需要警犬,只需要靠每个人血液里的单独成分,就能识别。
你出现在医院楼下时,医院进门处消毒仪就已捕捉到你。”
莫南西,把她脸扒了。”
“是,九爷!”莫南西立即上前,让两名保镖按住白莞儿,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刀,扒白莞儿的脸。
不是那层假皮面具,而是真皮!
没门儿!
然而,话未出口,薄战夜英俊的脸变了颜色,目光犀利如刀。
他望着她说:“不过比起血型气息法,我更喜欢拔下你的脸皮,看你的真面目。
你把小溪绑架到乡村,让小溪吃苦时,她比你痛一百倍。
所以别急,这才是开始。”
他大手一挥,两名保镖又拿出绳子绑住她的手,腿,然后往她嘴里喂了一口药。
“啊!”白莞儿痛苦的尖叫声响彻云空,连病房似乎都因为她的声音在颤动。
薄战夜置若罔闻,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皮组织被扒下,血肉淋漓,风轻云淡问:
“痛吗?很绝望是不是?
这一刻,已经不能用痛苦来形容。
白莞儿多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痛死过去,可刚刚薄战夜让人给她吃的分明是精神药物,她无法昏迷,只能硬生生承受这种痛苦!
“薄战夜,你个疯子,你就是魔鬼!
随后——一盆辣椒水直接倒在她脸上!
“啊!”
尖叫声叫破喉咙。
不急,你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慢慢享受痛苦,我慢慢告诉你。”
他语气轻松闲逸的好像她吃着瓜子听她讲故事。
白莞儿拽紧手心,到这一刻才真真实实感受到他的恐怖,可怕!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薄战夜居高临下锁着她,玩弄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把匕首,掀唇:
“不装了?我以为你挺有毅力,脸皮够厚。
没猜错的话,小溪失忆也是你刻意导致。
之后,小溪回到帝城,你能做的就是在幕后操控左亦阳,然后眼睁睁看我痛苦,受尽小溪怀有孩子的折磨。
我自然如你所愿,刻意喝酒,把自己醉到胃出血,送进医院。
简直就不是人!
而薄战夜,继续说出他所有的策划:
“把小溪安排到乡村,让左亦阳待在她身边,你无非是想让小溪爱上他,离间我们的感情,让我们爱而不得。
她勾引我,让我和她发生关系,我或许不该怀疑她,但她的出现很巧合,我自然将计就计,演给你们看。
当着小溪的面和她爱昧,晚上睡到一起,坐实这一切,让你在背后痛快得意。
当然,这一切还不能逼你出来,毕竟你是足够疯狂歹毒的人。
当时新闻铺天盖地报道我的病情和痛苦,是我刻意为之。
这时候你需要安排一个人确认我是否真病,同时让她趁虚而入,彻底破碎我的信仰和婚姻。
很快,宋菲儿来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你无非就是要我们生死不相爱,相爱不能得。
我想你应该很快会露出马脚,已经布下各种天罗地网等你出现。
因此我让佣人在小溪喝的水里放了药物,制造小溪流产,再让新闻铺天盖地。
一个流产,痛苦至极。
一个出轨,有别的女人,感情和婚姻彻底破裂。
冷厉至极的话语,蕴含着寒冬腊月般的寒霜!
而他高高在上,风度翩翩,侃侃而谈的姿态,将所有的计划和整件事真相和盘托出。
是那么令人震惊。
没想到你出现的这么快,今晚就想来害死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