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清晨。
傅溪溪醒来时,便看到薄战夜修长矜贵的身姿在整理房间,不管是小物件,还是衣橱,都被他整理的整整齐齐。
她错愕不已,带着慵懒和困意的嗓音询问:“老公,你在做什么?那些事情我来就好啦~~”
薄战夜闻声,走回床边,温柔望着她:“谁规定女孩子一定要做家务?记住,懒一点,很多事情男人可以做。”
“可是你的手好矜贵,能实验,能赚钱,又好看,不该做家务。”傅溪溪握着他的手欣赏。
葱白如玉,修长且指骨分明,又不是很细那种,带着阳刚,格外好看迷人。
傅溪溪:“……”
一大早就说情话真的好吗?
就看这双手,都能迷上他。
薄战夜笑了笑:“对我而言,这双手最大的作用是抱你、碰你。”
太近!
不仅深邃的眸、俊美的颜吸引人,就连气息也那么清冽,像雨后竹林,幽远迷人。
“老公,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目光格外温柔?”
薄战夜眯了下眸,俯身抱住她,在距离她很近的位置问:“那你喜不喜欢?”
温柔霸道,轻柔占有。
傅溪溪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拉入深渊。
傅溪溪轻轻点头:“嗯,喜欢。”
下一秒,薄战夜吻住她唇。
有点爱的窒息,爱的疯狂,爱的病态……
良久。
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他更长,更久,像一辈子那么漫长,不舍得松开她。
她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男人好像只有沉重的心事,才会不理智,不注意力道,拿女人做发泄口。
薄战夜闻声,见她洗完澡出来,摁灭手中烟头,散了散周边烟雾,柔声问:
傅溪溪穿好衣服,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尊贵男人,走过去: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毕竟这些话题很羞窘!
她直接转移话题:“没有,我就是觉得你情绪不对,之前不是说好有什么事情都彼此告诉吗?也许我能为你解忧的。”
“弄疼你了?”
傅溪溪小脸儿一红,摇头,不敢说。
离婚?
两个字如惊天噩耗从天而降,砸的傅溪溪头脑一沉,一脸不可置信:
薄战夜剑眉拧了拧,松开,邃眸望着她。
将近一分钟,他才掀开薄唇:“小溪,我们先离婚。”
他刚刚还抱着她,亲她,吻她,恩爱亲热啊!
他们怎么可能离婚?
“为什么?我听错了吗?”
他怎么可能说离婚?
我现在必须和你离婚,跟白莞儿结婚,因为……”
后面的话没说完,傅溪溪就被那句‘和你离婚、跟白莞儿结婚’伤到。
薄战夜望着傅溪溪紧绷的脸和紧绷的情绪,伸手握住她手:
“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完。
巨大打击和不可置信铺天盖地袭来,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小溪!”
她满脑子都是他要和她离婚,娶白莞儿!
离婚,娶别的女人……
“九爷别担心,应该是术后没彻底康复或各方面原因造成的晕厥,我们马上进行检查治疗。”
薄战夜站在外面,目送傅溪溪进入手术室后,看向被惊吓赶过来的傅懿谦,一脸阴沉:
薄战夜剑眉一拧,瞬间从位置上站起,抱着傅溪溪去治疗室。
以防万一,再加上兰娇捐血献肾后状态不好,治疗室和医生并没撤走,因此傅溪溪第一时间得到医生接诊:
显然,他在责怪自己。
傅懿谦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你跟溪溪说离婚的事了?”
“我好像做了错误决定。”
好像两个字,被他用成肯定句。
但离婚,以溪溪的性格的确会难过许久,你打算怎么做?”
薄战夜原本打算找另外且不得已的借口,先瞒住傅溪溪,再告诉她他会让白莞儿主动离开。
也是,半个月时间今天到期,他从早上醒来就是在想这个问题,会不会有意外,结果真发生这种状况……他大手落在薄战夜肩上,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变得无奈无奈,开口安慰:
“你已经救下溪溪,不是你的错。
“你陪小溪,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状况,我去找白莞儿再谈。”
丢下话语,他径直离开。
结果话没说完,她就晕厥过去……
现在,他已经无法再去挑战,生怕她出问题。
这世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无赖。
……
傅懿谦目光下沉。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两人不要离婚,但……白莞儿那女人的性格,根本不会放手。
“夜哥哥,我们可以去了领证对不对?”
开心,得意,喜庆。
酒店。
白莞儿已经换上一条白色裙子,打扮精致,见到薄战夜到来,连忙扬起笑容:
偏偏无言否认。
再一看,一旁的‘新郎’薄战夜冷着脸,寒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