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少穿点,比她绰绰有余。”
她右侧穿着背心带链子的摇滚青年赞同道:“顾哥内行啊。”
说着,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她胸口处,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顾清源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眯着眼忍俊不禁。
张木北不动声色,将吊带裙领口往上拉了拉,转向主持人的方向,陈曦泽作为游戏开场玩家,正在倒酒。
细长的香槟杯内,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大家唏嘘不已。
陈曦泽笑道:“慢慢来,先热场。”
第一轮,输的是一个头顶粉色短发的女孩,陈曦泽的要求是,亲吻喜欢的人。
短发女孩穿过人群,走到杨维京旁边站定,她握着手包的关节青筋泛起。
在场的人欢呼助兴,短发女孩捧起杨维京旁边的黑裙小女孩,深情在额头印下一吻,短暂的安静后掌声、口哨轰动。
杨维京好像没看到身边发生的一切,眼皮都未曾抬起。
接下来几轮,条件越来越过分,一个男生让输掉的女生,脱一件内衣,女孩竟伸手将裙里的粉色内、裤扯出,交到男生手上。
气氛推至高潮,杨维京漫不经心,低头把玩酒杯的样子,让她心底那股莫名的羞耻感,无线扩大。
音乐戛然而止,顾清源抬手在她眼前晃晃:“想什么呢,小北姑娘,到你了。”
张木北回神,一杯橙黄色的液体,静静躺在她手上。
上一轮输的女生看看她,又看向杨维京:“杨先生,怎么说?”
全场寂静,都在等着那人怎么说,也有人不怀好意看着她,等她出丑。
杨维京没看那人,反是瞧着她,一脸玩味:“怎么说?”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单纯询问她的意见。
她心底的那团无名之火,彻底炸裂,她笑:“该怎么说怎么说。”
话一出口,众人皆神色各异看着她。
那女孩也就大胆开口:“和你前面的人,做一个你在床上最经常的姿势吧。”
众人唏嘘不已,无数道视线转向杨维京,好奇那人的反应。
杨维京只是笑笑:“这不是为难小姑娘吗?”
大家笑着打哈哈,都说确实有些为难。
这时身旁的摇滚男,伸出手推了一下她,嘟囔道:“游艇白莲花呀,装给谁看呢。”
杨维京依旧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情绪,一抹冷笑浮在嘴角。
顾清源见势,笑着摊摊手:“我认输,这酒我喝了。”
没等顾清源手够上酒杯,张木北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
不知哪轮开始,杯里早换成高度伏特加,一杯下肚,辛辣的液体呛得她泪眼朦胧。
忍下胸腔中的翻江倒海,张木北笑着抬起空杯:“公平起见,顾先生认输,酒我喝,继续啊!”
游戏继续后,她起身去了卫生间。
胃里隐隐作痛,脚底虚浮,她吐不出,只好就着凉水冲了冲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卫生间在下面二层的走廊尽头,船舱窗户都开着,夜里穿堂的海风有些凉。
不轻不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挺行啊,学会替人挡酒了。”
张木北应声回头,杨维京点着一支烟,靠在卫生间门口,斜睨着她。
酒气上涌,她浅笑,笑的花枝乱颤,看了他一眼道:“我乐意。”掠过他身边向外走去。
杨维京抓着她的手,眼底幽深一片:“嗯?”
她甩开继续向前走,杨维京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也不恼,只是摁在卫生间洗手台前,将她禁锢住,问她:“乐意做什么?”
张木北定定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想看进他心底。
直到越来越朦胧,海风吹得她脸颊生疼。
杨维京放开禁锢着她的手,指腹轻轻刮着她脸颊,在她唇边印下一吻,声音低沉问道:“哭什么?”
她满腹委屈,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这就是杨维京,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往外冒。
外面脚步声传来,她慌忙转身打开水龙头,冲脸。
“杨先生,张小姐,真巧。”楚梵的声音传来。
她关掉水,原想扯出微笑回应,但眼眶酸涩,实在无能为力,只好不顾杨维京,狼狈扭头逃开。
游艇在海中央,生日趴还没完,张木北没地方可去,只能回到甲板上。
没人注意到她回来,她便躲到沙发最里面,去逗陈曦泽的富贵。
逗累了挑着桌上的甜点吃,太腻配点香槟喝,不知不觉几杯下肚,张木北看着富贵的笼子里,多了一只鸟影。
他找来的时候,张木北正摇头晃脑,对着鸟笼侃侃而谈:“富贵,你怎么还有个小相好呢,你爹知道吗?”
“富贵,你爹输钱就要把你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