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感到抱歉。
“老一辈儿也不指望他继承家业,由着他赌场上,女人下。智力问题不影响生理,他乐的自在,不必同情他。”
瞧着她耳垂慢慢充血,杨维京掩下笑意,继续道:“一周澳门输套房,也够活三辈儿,别死女人身上就行。”
小姑娘面上由浅转红,随即挂上愠色。
杨维京不急不忙解释道:“他爸说的,不是我说的。”
小姑娘嘴微张,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他继续道:“上次给他送车,没进门就碰着陈叔,提着高尔夫球杆,语重心长的育儿。我也就听着这么一句,剩下全是那小子的哀嚎声。”
张木北被逗笑,“确实不值得同情。”
杨维京一脸正色问道: “挨打不值得同情,还是死女人身上,不值得?”
张木北白他一眼道:“你肯定是没挨过揍。”
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满嘴跑火车,还不下流的。
“还真没。”
后来跟了杨维京,她信,即使整个京城,也没人动的了他。
只不过陈曦泽,是打小生活在国外。
刚回国,中文表达不好,当然,脑子也没烧坏。
私厨的菜盘子,留白大,菜只一口,胜在摆盘精致。
杨维京告诉她:“这盘牛肉底下垫的,是万年石,那盛汤的,叫青花八卦云纹碗···”
他也不怎么动筷,等张木北将一桌菜,吃的七七八八,才叫来一碗素汤面,扒拉下肚。
那天之后,张木北以为,他们的关系是有些不同的。
可事实上,饭局之后,他们的关系依旧,仅限于偶然。
她继续孜孜不倦数人头,乐得清闲。
生活照旧,波澜不惊,唯一不同是,她每天将数据,交给一个姓贾的平头小青年,说是杨维京助手。
直至赛事结束,她再没见过杨维京。
那年,她的20岁,除了卫衣马尾,还有杨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