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日,池豆蔻参加女单半决赛对战老将廖佩兰,比赛过程也是精彩万分。
可老将就是老将,能准确并快速找到池豆蔻的薄弱点,每一个球都是冲她的反手去的,都很精准地落在她的反手位,压着她的正手去打,这让池豆蔻措手不及甚至手忙脚乱,根本没有冲击的机会。
很快她的心理上有了微弱的起伏,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但是她吹起嘟嘴的小动作都将她的不安写在脸上。
作为她临时场外指导的姜白敛感受到她气场上的变化,请求一个暂停让她暂缓一下紊乱的情绪,可纵使是这样,池豆蔻终没能赢下这场比赛,以2:4告负。
她站在场地边仿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球拍上,她的睫毛忽闪着汗珠儿滴落眼睛,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只是那迷茫的眼神里透着不甘的忧伤,回头无奈地看着姜白敛,咬着嘴唇憋着泪。
她回到姜白敛身边,小嘴儿叭叭地说个不停,骨子里的倔劲儿一股脑儿地冒出来:“姜导,我又被压着正手打,总觉得衔接不好,转换角度和落点也不好,我要好好地研究一下了。”
姜白敛此时有种莫名的泪点,他觉得眼前这个小小的姑娘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他拍着池豆蔻的肩膀安慰道:“豆蔻,你的反手虽然说是个薄弱的环节,但比起以前确实进步很多。你要知道,新事物在磨合的时候都会有这个过程,这不能急啊,慢慢来,有问题随时找我或者川琼,我们都在你身后。”
“谢谢姜导。”
“这几天你没比赛,训练之余就来看看男单的比赛,我想也要适当放松心情。”
“嗯,你放心姜导,我自己可以的。”
“走吧,回去吃个饭,歇歇,下午来看男单。”姜白敛像个老父亲一样看着池豆蔻。
池豆蔻点点头,吃完饭就回到酒店休息,闲来无聊想复盘一下刚打完的比赛,便窝在床上准备冲个浪,她刚躺下就听到房门响了,她正疑惑着,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糯米团子,你在吗?”
“哥哥来啦!”池豆蔻放下手机跳下床,一路小跑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满脸惊喜,转而眼神就垂落下去,小手在两边搓着衣角,无精打采的脸蛋儿上散发着不甘的气息,说,“哥哥,我今天又没打好,你帮我分析分析,练练反手行吗?”
孟川琼全程看了比赛,他知道她输了比赛会不开心,特意买了饭后小甜点给她送来,他扬了扬手里的小蛋糕,说:“糯米团子,想练反手没问题,你哥哥我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啊。不过什么都没有心情重要,咱练什么都要有个好心情,这样才能练得快,有效率!你知道什么方法能让你快乐起来吗?”
“不会是一块蛋糕吧?”池豆蔻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小舌头可可爱爱地舔着嘴唇,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孟川琼的蛋糕移不开,“看起来好好吃啊。”
“哈哈,一猜你这个小团子就知道喜欢吃,开心了吧?”孟川琼关上门,把蛋糕放在小茶几上,拉了一把小椅子过来,把她按在椅子上,说,“快来吃,尝尝好不好吃!我听说吃小甜点是会增加幸福感的,你试试看,有没有幸福感?”
池豆蔻静静地看着那块蛋糕迟迟没动,反而感动得一塌糊涂:“哥哥,你对我太好了。”
“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吃口呗。”孟川琼拿出小切刀和小盘子,池豆蔻拿过那只小刀,说:“哥哥,如果吃甜点可以增加幸福感,那我愿意把这幸福感分给你一半。”她熟练地把蛋糕分成两半,一半给了孟川琼一半留给自己。
两人吃着蛋糕彼此都不禁露出笑容,嘴角的奶油带着甜味儿的浪漫,尤其是池豆蔻整个小嘴儿都被奶油覆盖,可爱的模样把孟川琼逗乐了,抬手抹去她嘴角的奶油,他非但不嫌弃反而还耐心地给她轻轻抹去,并宠溺地看着她笑道:“糯米团子,你看你吃的满嘴都是奶油。”
“哈哈哈。”池豆蔻笑得很开心,孟川琼拧开一瓶水递给她,说:“糯米团子,喝水。”
“谢谢哥哥。”
“欸,糯米团子,今天下午看哥哥给你‘复仇’!”
池豆蔻不明所以,歪着小脑袋看着孟川琼,问:“哥哥你这是跟谁有仇了?”
“羽涅叔啊。”孟川琼捂着嘴儿笑起来,池豆蔻更加不明白,她搬着小椅子坐在孟川琼的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把小脸儿凑到他面前笑着问:“哎,哥哥,这羽涅叔怎么招你惹你了?哈哈哈,你都要找他‘复仇’了。莫不是之前我和羽涅叔的‘叔侄组合’还让你记着仇呢吧?”
“切,我才没呢!说不定哪天咱俩也能继承这个名号!”
“哥哥,你这是想高我一辈儿啊?”池豆蔻古灵精怪地坐着鬼脸儿吃着蛋糕,甜甜的都把眼睛笑没了,孟川琼却不以为然,说:“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就是想把羽涅叔的全面都继承过来!比如王牌混双!比如……”
“比如叔侄组合?!哈哈哈,那要这样的话,我们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