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压近。
几近擦上的时候,亚塔顿住,落在他耳畔的嗓音微哑:“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要做一些爱侣做的事,才符合身份?”
他揪住容顾的领子,暗沉的目光盯着他的薄唇,几欲触上。
“而且,你现在敏感的身体,似乎很适合做这种事呢。”
容顾两眼一弯,笑着:“忘了跟你说,刚才药效已经退的差不多了——现在谁敏感,还不一定呢。”
“是么。”亚塔撑在他身侧的手倏地收紧,欺身上前,“那就更可以做了。”
他吻了上去。
伤口清理完毕后,他们来到了卧房,容顾的额间已经悄无声息沁出了一层冷汗。
刚刚那样近距离的接触,血液不时散发出的香气对现在的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他好像……快压制不住了。
吃了两颗退烧药的亚塔注意到容顾此时的脸色不太好,像是在忍耐些什么。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怎会不清楚他此刻的神情意味着什么。
他无声翘起了唇角:“你想吸血?”
下一刻,亚塔扯开了刚披上的衣服,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见他迟迟不动作,低笑道:“难道想让我喂你?”
似是想到了什么,容顾的目光忽的冷了下去。
“你血液里打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亚塔唇畔的弧度在那一瞬间僵了僵。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抬手勾住容顾的下巴,“我就是想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可不想用针让你疼,只能靠这个了。”
“那你还真是费心了。”容顾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似乎——人类打这个会很痛。”
“那又怎样?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难道说……”他朝容顾逼近,“你心疼我?”
伴随着他的动作,伤口处的异香弥散,对血液的渴望正翻涌。
亚塔本不指望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却见容顾忽的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怎么不呢?”
“况且,你为了救我伤成这样,刚刚还在浴室里面……”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不心疼的话,我是不是太无情了。”
容顾微凉的指腹沿着他的脖子滑至锁骨,在那里的蝴蝶印记上按压着,却在下一刻,被勾着脖子拖了下去。
血液的香气变得浓郁。
他幽红的眼眸愈加深邃。
“不喝你血的话,药效几天会散?”
“大概……四五天。”下一秒,他扬起了唇,“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的话,大可不必。它在我身体内最多只会残留一天。昨天没打,你可以放心。”
“不会骗你的。”
他在他的耳边说。
距离容顾上次吸血已过了将近三天的时间,他的确是迫切地需要血液,更遑论失血过多使他从那时起眼前不时就会黑一阵。
好在这不过是几秒的事,基本对他的行动造不出什么影响,也就一直熬到了现在。
凑上的时候,容顾似是不经意间提起:“伤怎么样。”
“伤?这点伤我都习惯了。”亚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因为它们都是为你受的,担心了?”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
他的声音因为熟悉的刺痛低了下去。
容顾低头咬上他的脖颈。
仰头注视着天花板,亚塔搭在他背上的手在微不可查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