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聚过,直到月奕然红着眼捂着脸跑到了她的目前,来告状说被纪术打了。
确实是很明显的巴掌印,时昔轻轻碰了碰,月奕然就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你应该第一时间涂药。”
她这里又没准备药。
“所以呢,你要站在你弟弟那边吗?”月奕然哭的时候也极好看,找不出一处不美的地方。
时昔只好给人先找了冰袋敷上了,他一个这么在乎脸的人也不知道护好自己。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纪术,他看着时昔,神色阴晴不定,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没张口。
只能看着时昔拿着冰袋回自己房间了。
气冲冲地出门找了车今数,纪术数落了半天月奕然的下作行径,“只要有我在一日,他那个祸害就休想进我纪家的门!”
车今数幽幽地回道:“可他想进的是时家的门。”
“什么时家纪家,我跟我姐从来都是一家人!我姐前途无量,他那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也想攀附?他做梦。”
纪术越想越对,语气反而变得冷静,“我姐跟他,玩玩罢了。”
已经被玩过了的车今数冷脸将人赶了出去。
另一边,月奕然差点就能把时昔再次拐到床上了。
只可惜,人家哥哥及时打断了他的施法。
纪逢生微笑:“吃饭了。”
“……”
他就说不该回到这里。
月奕然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差点……就差一点,时昔就会吃掉他这个美味的小点心了,还用吃什么饭!所以……他挨那一巴掌的意义在哪里?
而且,大舅子看他的眼神怪令人坐立难安的。
他记得,纪逢生确实一直都不怎么看得上他跟纪术,他们几个从小时候起,都对同批玩伴里最冒头的孩子纪家长子犯怵,长大了也依旧如此。
又看不见可恶的纪术,月奕然没吃几口就识相离开了。
在待下去,他不定要被纪逢生下毒杀死了。
“他不适合你。”
时昔手里木筷一顿,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脸上笑意淡了很多。
“只是谈段恋爱。”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冷场。
但随即纪逢生像是没发觉刚刚两人之间的对峙一样,他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时昔晚上想吃什么,他下午好提前准备。
时昔也重新笑着跟他说话,将之前的不愉快翻篇而过。
她不喜欢被人掌控,尤其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曾经那个跟她相看两厌的师尊就是这么做的。
好也行,坏也行,她都喜欢自己做决定,越是要教她做事,她便越想反着来。
她倒不讨厌纪逢生,起码纪逢生跟她那个师尊并不相像,而前者也没有做出过实际性危害到她的事情。
她仅仅是觉得,如果太过于听话,那纪逢生就会更加得寸进尺地安排她的以后。
所以,她得让他知道已经成年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不是需要生活在他羽翼下的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