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呕--”
“这看上去也不像没事的样子啊。”平田洋介真心实意担心,他的性格就是不放下每一个人,我虽然很讨厌这个性格,但这次我确确实实受利了—一杯水。
“我真的没呕--”我缓了缓,脸上已经泪水朦胧,“你们呕—先走,我呕—想一个人呆着呕咳咳—”
最终也没拗过我,我总算落得清净,听到二人关门的声音,我才有所缓解,毕竟不用说话了。
外面又一次传来敲门声,我真的没力气了,虚脱大概也不过如此。
“交给我吧,”那是平田洋介的声音,“谢谢你栉田桑。”
真奇怪啊,本来应该栉田桔梗来照顾我才对,毕竟女生比较方便,男同学未免有些尴尬,更何况平田洋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就是班级里的轻井泽惠。
我只能推断他现在在和绫小路商量比较重要的事情,因为繁忙只能赶在这个时间点说,所以只能只开栉田桔梗。
“……”栉田桔梗没有回答,这让我想起来上次夜黑风高的场面,“我、我知道了,希望白门同学快点好起来。”
希望你不要踹栏杆了。
呕—
又是一阵呕吐,推门而入的是绫小路同学。
看来平田洋介确实有事先走了。
“失礼了。”
你知道还进来,我都说了要一个人了吧。
“这里有晕船药,”他放下一板药片,“诶都……应该先拿水。”
完了,这个人我觉得指望不上。
“我……”我忍住要吐出来的翻滚,“我吃过晕船药了。”
但是我猜测大概是因为我对药有一定的抗药性,所以才导致药性在我体内发作效率低下。
毕竟曾经我就是靠这个把放了泻药的螃蟹哄骗太宰吃下。
当时他还不信任我,满脸‘你怎么可能是这种好人’的质疑神情,我面无表情,拿出一个螃蟹就开始啃。
“嗯~不愧是帝王蟹,味道真鲜啊。”
看我吃了很久都没事,他才堪堪放下戒心。
日后再也没有吃过我请的饭局。
这能怪我吗?!要错也是里包恩雇佣了劳什子揍敌客杀手培训营,害得我骗钱又伤身。
骗钱是因为我被迫付款,不给公款报销;伤身是指我在他们惨无人道的训练里挨了不知道多少鞭子,吃了不知道多少毒药,害得我对甜食都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最后祛疤的膏药也是我出。
“你吃的不会过期了吧,”绫小路平静说出让我想要吐血的话来,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别人吃个药说过期,“之前药店貌似没有及时清理库存,闹了不小的动静。”
真的吗?我狐疑看向他,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大概天堂岛同学没有朋……及时被告知吧。”
喂喂喂!我听见了!
你是想说我没有朋友吧!
这家伙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
我随意抬一下眼皮,扫一眼他的表情。
依旧那么没有活气,就好像是在学习身边的人怎么做一样。
他拿起药片,端来刚烧温的水。
“吃药吧。”
见势是要喂我,但我怎么可能放心别人经过手的东西。
“我还有点力气,自己来吧。”末了挽救一般补充,“真是麻烦你了。”
我接过药片,熟练跑到嘴里,随后喝水。
水温不冷不热,带有淡淡的热气,正合我意。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其实并没有,但不想要再出尽洋相,“绫小路同学快去甲板上看看风景吧,这里的味道怪不好的。”
“没事。”
他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坐在地上,他站在前面,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看着他出门,脚步声也消失后,我吐出压在舌底的药片,起身查看那一板的情况,我选择重新吃药,打开没有拆封的部分,随后伴水吞咽。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此刻昏暗的环境让我宽心些许,我头仰在床边,胳膊随意搭在额头上,渐渐地就这么进入梦境。
不是一个轻松的梦。
梦里先是白兰找到我,我喜极而泣,跳到他的背上,使劲薅他的白毛,嘴里哭喊:“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宝了吗!?”
他没有说话,阴沉着脸,我跳下来,即使使劲踮起脚尖,也无法看清他此刻究竟是欣喜还是悲伤。
“你应该挣脱枷锁,”语气倒是没什么问题,一如既往轻佻,配上这副表情,我总觉得毛毛的,“有时候你过于依赖我们了。”
我不再作妖,脸上没有表情,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给我正常点啊!你想吓死我吗!”我怒斥白兰不正经,“好歹你也是个意呆利m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