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姐姐你说句话啊~”
发发:“姐姐!那我算什么?”
娇娇:“吵死了……”(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摸着老婆肚子幸福地微笑ing)
彪子:“见人!谁说一家三口算你啊!”
自殷郊命姬发替他多看顾一二后,渐渐竟也做起噩梦来,梦里崇应彪一剑砍下他的头,姬发追着崇应彪用同一把剑杀了他,血洒黄河。
殷郊不觉得梦会成真,他只暗笑自己许是太过在意崇应彪,近日来连做梦都梦到他。然而还是天天都命崇应彪来寝宫,竟是日日都见,崇应彪便常入他的梦境。
殷郊如此隐忍,只因灵绮为亡魂所困,夜夜不得安眠,伸出手胡乱地去抓,钗松鬓乱,日日惊骇恐惧的模样,他实在见不得。
可殷郊常见他二人相处熟稔,终究是忍不住动了杀心。然而灵绮与他为夫妻,日日同塌而眠,如何能无所察觉,只心中惴惴不安,常劝崇应彪多花些心思在军务上。崇应彪最听她劝,虽有不舍,然灵绮身子渐好,终究在正事上愈发用心,颇费功夫,渐渐地也少往宫里来了。
只是相思入骨,往往连梦里也往宫中去见她,终归趁太子不在忍不住又来见她。灵绮只深劝他以大事为要,切莫沉溺于儿女情长
“阿姐……”
崇应彪自有万般不舍,只伏在灵绮膝上期期艾艾
灵绮摸着他颈后的碎发,只轻声哄着他
“阿姐也很想你,只是你流连宫闱终究不妥,难免被人拿住错处”崇应彪抬头看她,“何况,阿姐也想你做出些功绩……”
“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
头又埋进了堆起的衣料间,拿鼻尖去蹭她隆起的肚子,有点撒娇耍赖的意味
“姐姐要我不来,我就不来了…”声音闷闷的
“忍得了一时之苦,方能论来日之长短。”
“嗯……”
论起贴心,唯崇应彪尔。
对着他,灵绮只有无限怜爱,终归舍不得让他太伤心,只再三叮嘱,唯恐他惹得殷郊记恨。
崇应彪听着也不言语,只昂头索吻,吻着吻着,便情难自禁又将她压倒在榻上,险些擦枪走火,灵绮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要记得……”
“我都记着呢…姐姐……”他喘着气,又凑过来
“每个字,我都记着……”他眼皮发红的漂亮,便吻她的下巴边说,手往衣服里探,语气又纯真又轻浮,一字一句
“每,一,个,字 ”
灵绮只轻轻摸着他的脸,他似乎近日颇为劳累,瘦了很多,才硬起的心又软了下去,任他予取予求。
这次过后,崇应彪果然不怎么往宫里来,灵绮偶与他通信,自觉心下安稳,只专心养胎。
却说殷郊见崇应彪近日专心处理公务,反倒空闲下来,便只想陪着妻儿,又自觉崇应彪惯会小意讨好的,无非他仗着皮相好,姐姐多疼爱些。
北崇人不知怎的,不论男女总白的出奇,即便崇应彪是男子,又日日在日头底下晒着,肤色却依旧比他白上不少,只恨崇应彪每每来见灵绮都在穿着上格外用心,在一众质子中显得格外俊秀亮眼。又想起往日自己却是不拘小节惯了,常常一身一脸的尘土,何尝在这些上用心,现下他既得空,也不是不会那些穿扮。
只见这日殷郊穿戴齐整从外间进来,乌发高束,行动间环佩叮当,他本剑眉星目,如此装扮自是俊美非常,一双眼只目不转睛看着她,饶是朝夕相对灵绮不免也看红了脸。
“殿下今日怎么了?”
殷郊佯装无辜,“哪有什么事。”见她粉面含羞,自觉博得妻子欢心爱慕,愈发高兴。
“姐姐可知……”他坐下,专用言语撩拨“这样看的我心痒……”
殷郊撩起她衣裙下摆,伸手往深处探去,夫妻二人久不行此事,灵绮竟意外生疏敏感,倒惹得她娇喘连连,直绷着腿尖在他手中小死几回。
“姐姐怎得如此禁不住……”他低低地笑
灵绮有些羞恼,又顾及廊下的侍卫仆从,只拿腿踢他,不料反被他一把握住,在脚背轻轻一吻
“你!”她只羞得两腮通红,“登徒子!”
殷郊现已为老手,见她已然动情这才宽了衣带,腰间的玉佩等物跌在地上,叮咚作响,灵绮只羞得睁不开眼睛。虽顾及灵绮腹中之子,可情意绵绵,深入浅出,徐徐图之,自是水到渠成,尽享鱼水之欢。
而后自是夫妻小意温存一番。
灵绮自然是要嗔他胡闹,又假意长吁短叹,只求孩儿莫像殿下这般鲁莽,说是抱怨,可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分明是与他玩笑。
殷郊见她说起孩子便满心欢喜,也不觉欢喜起来,一时要隔着肚皮听小儿活动手脚,一时又要拿木简来念书给孩儿听,一时又说要在院中舞剑让孩儿见识父亲的勇猛,直折腾个没完没了。
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