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利益,再多费什么功夫去调查我。”
“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巧合地与那个‘松野青*’同名、松野家的远方亲戚而已。”
“一个孤女怎么可能上战场呢,对吧。”我看着他笑了笑。
桂哼笑了一声:“那群腐朽的脑袋确实是意识不到这一点。”
我没有和他说如何交易才能让他们忽视这种程度的巧合,他也没有问我当初那些人的死亡是否有我的参与。
我们默契地跳过了这些,谁都没有深问。
[叮——]
我走出电梯,向尽头的房间走去。
“游历时我才发现,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战争的存在,也并非所有人都能意识到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很多地方的民众就开始重建家园,他们重新开垦荒田,重新建造房屋、街道和商店。每一个人,无论尊卑,都在努力的活下去。”
“这个发现让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为了验证它,我就这么到处走,走了一年多。”
我停在办公室门前,没有进去,而是靠在了一边的墙壁上,看向同样站着没动的桂。
“后来我到了一个村庄,在那里我意识到了我想做的、和我能做的事。也因此,我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建了间私塾,取名时借了村庄的名字,就叫鹿乡私塾。”
“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种私塾的形式并不足以解决我的困惑,所以我又重新出发,开始到各地组建流动学堂和夜校。”
“一开始只有鹿乡那间小私塾的学生跟着我,后来每建一处学堂,就有新的学员加入我们,从前的部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也重新找到了我。”
“队伍就这么越来越大,需要的资金也变得越来越多,所以一部分懂经商的成员就组织起来,把过去的一间小菓子店,一步步经营成了今天的鹿乡会社。”
“这就是这间会社的由来吗。”
他靠向了另一边的墙壁,闭了闭眼,思考着什么。
不久,他重新抬眼看向我。
“但你说的是会社吧?如今我看到的这些可不是靠单纯地做生意就能支撑起来的。”
“更何况,没有其他的运作的话,这里不可能发展到这个程度,还能瞒得过那些被害妄想症的胆小鬼的。”
我笑了下。
“不愧是你啊,依然这么敏锐。”
我揣着手,摩挲着袖中的烟枪。
“是这样没错,这里只能算是我最初想法的副产品而已。”
“至于其他的,那自然是因为有更大的诱饵在前,有更强的威慑在后,贪婪的豺狼才会乖乖放弃远处并不一定存在的肥肉啊。”
“但你并不准备告诉我诱饵是什么,也没有对我威慑,是信任我吗……不,你已经把这些摆在了我的眼前。”
桂叹了口气,“阳谋吗。”
“我所认识的那个桂小太郎的眼力与一般的豺狼可不同,不是吗?”
我坦然地笑着。
桂无奈地笑了起来。
“真是可怕啊,葵。”
“你说的对,还真是不应该随便搭讪一个点了烟的女人。”
“怎么?后悔跟来了?”
我揶揄地笑了笑。
桂反倒放下了戒备,姿态随意地笑着,仿佛刚才的紧绷只是与我开了个玩笑。
“怎么会呢,我可不会傻到辜负你的信任和放在眼前的肥肉啊。”
“难得能搭上这种程度的贼船,没到目的地之前,我可是不会轻易下去的。”
我心下一定,直起身,笑着伸手推开了面前办公室的门。
“放心吧,到时候你就算中途跳票,我也会拿绳子给你捞回来的。”
门内银时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啃苹果,旁边是高兴地吃着零食的神乐,和不安地试图制止两个人不要过于放肆的新八君。
见我们推门进来,银时不耐烦地出声:“你们两个手拉手去厕所大号了吗,什么跳不跳的,在门口磨叽半天不进来,我们可都进局子走了一圈出来了怎么你们才刚到啊?”
“你们能这么快出来可是拜我所赐哦?这个态度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打你吗?”
我笑眯眯地走到他旁边坐下。
“至于我们在门口商量什么,之后你会知道的。”
桂也心情很好地揣着手到另一边坐下。
“放心吧,银时,我们如果要去厕所的话怎么可能不喊你呢,绝对不会排挤你的。”
“谁要跟大叔一起愉快地上厕所啊,又不是初中生了好吧。”
银时翻了个白眼,接着嚣张地转头看我,“我可是在警署听到了哦,葵,你有事求我帮忙对吧,求人办事可不能是这种态度。”
他比了个手势:“起码要意思意思才行吧。”
神乐举着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