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学生群体后,在其中看到了转型的可能,于是想向横山虚心求教,向他们寻求可能的变化的道路。
似乎都是聪明人,动作似乎也都足够隐蔽。
要不是我们有成员潜伏在他们的势力中,可能一时都意识不到他们暗中对产业的转移。
只是,正好父子两人选择联络的都是我们这边的势力的这个乌龙,让我一时实在有些难以评价。
而且我注意到了还有一个问题存在,这一点在情报中也并没有说明:
关于那封没有人发现痕迹的信是通过什么方式出现在横山桌上的这件事。
这件事背后还藏着不少谜团:
前野朔在善意的想法下为什么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发出邀请?他又是怎么样拥有这种能力的?有没有可能他在向横山递出橄榄枝的同时,又向别的势力伸出了友谊之手?又或者他的真意与我们的推测并不符,实际另有所图呢?
这些矛盾不弄清楚的话,前野朔依然不能信任,而这又正关系都到后续横山的动作,因此还需要进一步的探查。
想清楚之后我示意站立一边的有山稍等片刻,开始提笔准备两封信:
一封给横山,示意他先根据他一贯的方式行事,前野朔请教的是什么,便表现什么。
可以适当流露对前野朔的忌惮,但绝不能让前野方察觉到学生群体与商队的联系。
不能让可能存在的第三方发现我们目前的布局。
另一封给片冈,让他加大对谷本诱惑的力度,尽力把谷本拉向有利于德川茂茂的一方。这当中还要将有利于前野的条件放在其中,务必要把他们的注意抓在这个方向上。
另外,还需要查明是否有德川定定的势力联系上了前野朔。
原御庭番成员的变动我们这边暂且没有探查的手段,只能尽力通过势力间的交换查到是否有雇佣、或者派遣忍者至前野朔这边的可能。
我放下了笔,再三思考确认没有纰漏之后,将信用特殊的方式封上,并盖上了属于我的印记。
我将信递至一直在一旁等待着的有山面前。
“有山君,这边还有些内容需要进一步确认,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将信交给他们。”
“明白。”
有山接过信件后,向我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我能感知到他慢慢离开了私塾。
在确定感知范围内没有其他人之后,我泄了一口气,放松地向后倒在了会客室的沙发上。
长时间的脑力活动让我实在有些疲惫。
我揉了揉眉心,看着房顶的灯光出了神。
说起来以前我也不是什么负责统筹的军师之类的角色,那时候这种工作多半都是假发在做。
我和银时同属奇袭部队。
当时我们只要给出站在我们角度考虑的战术,具体细节一概交给假发判断就行。对我们来说我们的重点更倾向于临场发挥和上阵杀敌。
虽然我自己也有制定作战计划的经验和能力,但是布局铺开到这种程度所要统筹的量,对我来说也确实有些吃力。要不是他们会将情报做过初步整合和推断之后再交给我,我老早累死在情报堆里了,估计连腾出上课的空都做不到。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和假发的势力合作互补试试看?
可是他最近策划的几个爆炸袭击案实在是闹得越来越大了,这种时候硬是合作的话估计对我们两方来说都是阻碍。
想到这里我又想叹气了。
当年关系不错的同僚总共活下来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本来是合该我们大家要看顾照料彼此的。
但是眼看着假发和高杉他们这些年行事越来越激进,我与假发关于观念的问题谈论得也越来越少,我一直想插|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银时又主动拦我,说这是他们三个之间要解决的事。
导致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越来越疏远。
有时候硬拉着假发和银时一块喝酒,他们之间也都说不了几句话。
而在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情况下,面对银时的那种表情和语气,我不可能、也做不到在这之外再绕过他去做些什么。
似乎到头来,我能做的也还是只有相信银时,相信大家总会有再坐下来一起大笑着喝酒的一天。
虽然一直这么安慰自己,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焦虑感还是会汹涌地翻上来。
对了。
我突然意识到。
虽然合作暂时做不到,但是我们这边应该可以考虑偶尔将情报与他们互通,起码能帮他们少走点弯路,也能尽量避免一些本可以避免的流血牺牲。
至少在我看着的时候,不能让他们做出更多会让他们自己后悔痛苦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在施行前,还是得去问一下银时的意思。
而且这件事也得在我们内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