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包秀秀简直没眼看这个没脸没皮的混账,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混小子,她冷哼道:我看你就在这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娘,不要啊!文小宝大惊失色,努力扑腾着身子,力求挣脱出来。
包秀秀自顾自的离开,全当没有听见自己儿子凄惨的叫声,直至再也听不见,她这才停下脚步,吩咐一旁的丫鬟:你去给我好好盯着,不待足到明天,唯你是问。
是,夫人丫鬟吃惊的望了一眼眉眼寒霜的包秀秀,见老夫人不像是开玩笑,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求情话,领命脚步匆匆的往花园的方向跑去。
包秀秀是打定主意要给这小王八蛋一点教训,以至下午来求情的各色人等,一律没有好颜色,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赶将出去,搞到县衙里上上小小噤若寒蝉。
就这么耗到深夜,直到被文小宝赶出去办案的师爷,打道回府听说文大人被老夫人罚在狗洞待了一下午,匆匆赶到县衙求见,事情才有转机。
彼时的包秀秀正在饭厅用餐,捕快来报:师爷求见。
包秀秀原本想跟上午一样,直接回绝,但是想到文小宝确实足足待了一下午,也算吃到苦头了,一时心软,让人把师爷传了进来。
门外候着的师爷,听见丫鬟过来通报,他对着眼前的丫鬟拱了拱手,这才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进了饭厅。
学生,张谦拜见夫人。
这难得的做足了礼仪,让包秀秀古怪的瞧了眼,这位清高的师爷,她眼底闪过丝促狭:张先生,今个太阳从哪边出。
张谦眼神微愣,依旧恭敬的回答:照旧是东方,
东方呀!包秀秀语气颇为遗憾的唏嘘,话音一转冷不丁道:知道的是东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在听不出是埋汰自己,张谦干脆把自己埋了得了,他向来清高的很,这世间倒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此时此刻声声问安,说白了还是因为自家那位大人,但是他也不是好欺负的,立刻反唇相讥:夫人,都说家和万事兴,你觉得学生说的正确不?
好你个张谦,包秀秀勃然变色,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竟敢消遣本夫人。
学生不敢,张谦面对包秀秀的指责面色不变,不慌不忙的辩解。
滚出去,包秀秀简直没眼看这个晦气书生。
张谦迟疑下:不知大人.....
滚滚滚,跟那个混账一起给我滚,不要在这碍本夫人的眼,包秀秀没好气的挥手,让他赶紧在自己眼前消失,
那学生,就不打扰夫人用餐了,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张谦,敢这么面不改色的,在这一连串的滚声中,恭敬的请了个安,挺着背退了出去。
等这个张谦从自己眼前消失,包秀秀依旧余怒未消,她饭也吃不下,干脆推开凳子,气冲冲的回到卧室。
“ 混账,混账,真是好胆,居然敢指指点点本夫人的私事”........
那怪的着旁人吗?这整个府里上上下下谁不晓得,三年了,京师里差人送信的信使连府衙门台阶都甭想踏上,一道打趣的女声从门外传进内室。
包秀秀循声望去。
说话的主人从门外徐徐走进来,穿着一身大红色一群,头上插满珠光宝气的发簪,走动间叮当作响,满脸笑意的瞧着包秀秀。
四娘,你怎么有空过来,包秀秀见到来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我倒是想安安稳稳的在这养老,风四娘,风姿绰约的走进来。
对于她这意有所指,包秀秀刚刚平息的火气腾的又冒出来,她咬牙切齿:你是没看见这兔崽子今天干了什么混账事,还有这兔崽子不晓得在哪里找来的师爷,竟然敢犯上教训我,那意思,文小宝这小王八蛋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当着那么多下的的面话里话外的嘲讽我,包秀秀是气糊涂了,没有反应过来,风四娘刚刚进门话里话外可也在挤兑自己。
秀秀,风四娘见她这难得动怒的模样,走上前按住她的肩把人按坐下来,轻声细语的安抚:别气了,要我说,那也还是你的错,你要是让阿非的人进来,又怎么会传出这些风声。
“四娘,你今个晚上是不是也是成心过来给我添堵”。
我哪敢、风四娘一见她生气,忙先叫屈,得踩姑奶奶雷点了,她眼珠子一转干笑道:秀秀,这哪跟哪,我也就是实话实说,你要是不高兴听,那我闭嘴好不啦。
行了,别在我这装模作样,包秀秀低声警告。
好好好,风四娘佯装认输的举手投降,我坦白:这不是整个县都晓得文大人钻狗洞,你是没去县衙外头看,乌啦啦一眼望不到边的人,把县衙堵的水泄不通,这可都是来看咱小宝的热闹的,你说说这么大动静我能不过来看看。
这么夸张,听说老百姓全过来看热闹,她紧张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秀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