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骗我。”春神后退两步,拼命遮掩着内心的伤痕。
“她怀孕了。”白楚楚张着发白的嘴唇,说道,“快,快给她止血。”
“怀孕了?”春神踉跄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阿离,莫不是我的孩子?”
血流的太多了,陈小姐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的春神,跪在她的身旁,开始施法,可他灵力微弱,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阿裳。”白楚楚看着阑裳。
他叹了口气,将白楚楚轻轻放了下来,扶她倚靠在墙角。
阑裳走到春神的后面,抬起双指,抵在他的肩头。得到助力的春神,很快便将血止住了。
可陈小姐始终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当那把刀子,由最爱之人刺中她的时候,她的一颗心,也跟着碎了。
“你醒醒,阿离,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陈小姐脸色苍白,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肚子。许久,开口道:“春神,摸一摸我们的孩子吧。你看他,老是踢我。”
“好。”春神早已泪流满面,将额头贴在她的肚子上,“我听到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们再也不分开。”
陈小姐点点头,自从她知道怀了孩子之后,便一直装疯卖傻,从前她想着,即使他抛弃了她,可孩子是无辜的,无论如何她也要将他生下来。
“那个,可否把楚楚的诅咒解开。”阑裳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春神朝他歉意地笑了笑,走过来施法,那法术便解了。
阑裳来回翻看着白楚楚的手腕,已然恢复如初,这才将一颗心放下来。
临走的时候,春神赠给她一支燃香,白楚楚本想谢绝,春神却嘱咐道:“先拿着吧,或许有天可以用的到呢?”
白楚楚不好再拒绝,将燃香放进药箱里,和阑裳一起走了。
天色已经黑了,路上的时候,白楚楚手执一盏花灯,笑的很开心。
想起诅咒中看到的场景,阑裳的心情莫名沉重起来,他默默地跟在一旁,死死地盯着白楚楚的面庞,沉默良久,还是问道:“楚楚,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出乎他的意料,白楚楚只是朝他温柔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梦到了故人。”
“难道还一直放不下吗?”
“?”
“没什么。”阑裳说道,“对了,你还记得嗤离袭击你那次吗?”
白楚楚握紧手里的灯笼,努力让自己表现地不那么在乎的样子:“不记得了。”
“哦。”
轻微的烛火不易察觉地晃了晃,落在了阑裳的眼里:“其实,那天的我并没有走远,就返回去了,那时候,其实我也不太懂,可身体的本能,还是不停催促着我。”
白楚楚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阑裳有些吃惊。
“我虽然没看到你回来,可你和小九见过面,你也知道他等在那里,因为他抱我的时候,我在他的胸前闻到了魅香的气味。”白楚楚说道,“当时我还在奇怪。”
阑裳知道,白楚楚这是在为他开脱,即便如此,也抹不掉他选择离魂,割舍掉全部感情和抛弃她的罪过。
一阵风吹过,有些凉,阑裳思虑万千,还是决定道歉:“对不起。”
“真的没有什么的。”因为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还是始终会坚持我的选择。
白楚楚突然回头,拉过阑裳的手:“你施法带我回去吧。”
“。”阑裳半信半疑,“你不是不让我随便使用法术了。”
白楚楚突然将脑袋冒在他的眼前:“我说的随便呢,是平日里我们要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你在我需要你的时候,还是要立刻赶来。比如今天。”
“嗯!”阑裳点点头,似懂非懂。
“快点,”白楚楚摊开手,倒在他的怀里,一圈一圈地抚摸着他的胸口,“夜深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就寝”
话还没说完,转眼睛,白楚楚已经从小树林移到床上了:“……”
阑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紧她,然后开始吻她。
白楚楚总觉得今夜的阑裳,力气怎么也用不尽,仿佛要把她吞掉一样。
翌日清晨,白楚楚在酸痛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向一旁摸去。
触感真实的躯体,提醒着美好的一天又来临了,真好。
然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阑裳他呼吸微弱,身体也变得冰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白楚楚立即慌了神。
“阿裳,你怎么了?”
她拼命摇晃着他,可阑裳还是没有反应。
刚才心绪都被扰乱了,白楚楚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医者,连忙探他的脉搏。
可是一切正常,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突然想起来春神送给的那支燃香,立马起身,翻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