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辛苦劳动所得。你之前给的五千两,算起来,相当于废纸。”,嚼着肉干听戏,感觉挺搭的,毕竟卿甜听不懂唱词,是用金琊话唱的。
“此话怎讲?”
“秘密。”,卿甜的警觉性很高,才不会被几句好话,一些恩惠绕进去。
“常言道,坦诚相待,我对师姐尽是肺腑之言;反观师姐,不是油嘴滑舌便是含糊其辞。”
以退为进,呵,小样。卿甜不信任殷九难是为了留有退路,将来的变数何其多。对隐藏的危险人物坦白,等同于对自己残忍。
“我是女儿家,有点小秘密,纯属正常。好师弟,你就别再逼我了。”,示弱,谁不会啊。
殷九难抢走肉干:“我记得门派有规定:弟子间不可徇私舞弊,收受贿赂。超过一千两,罚五年水刑,五年火刑,且没收全部财物。”
“你,,,你再说一遍?!”
“五年水刑,五年火刑,没收财物。”,殷九难头铁,把最能刺激的几个关键点重复一遍。
卿甜掏出匕首,周围零散的听戏人跑得比兔子都快。反而台上唱戏的人比较淡定,虽然声音有点抖,仍在坚持唱完。
“看见这把匕首了吗?”
“师父给的。”,殷九难把匕首尖对准自己的心脏。
卿甜收回了匕首:“你猜师傅为什么要给我?”
“你本应该用它杀了我,可你下不了手。”,殷九难搂住卿甜的腰,桀骜且危险的兽瞳里是张花容失色的小脸。
卿甜愣住了,眼前的人,他究竟什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