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痛感询问也是充耳不闻。
打工路上的拦路巨石。
身躯没有旧伤,身体柔韧性也不错,只在检查足部时,他终于有了反应,险些一脚踹过来。
“别碰我!”
我读出了他的信号——害羞。
“原来王子是在害怕,那我就不检查了。”
“谁害怕?!”
“难道不是因为足部脆弱怕被我发现才抵触的吗?”
夏鲁达鲁被激将法一刺,急急嚷嚷起来:“我没有!我只是……”
他又不能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
面上涌动的潮红缓缓褪去,他故作镇静地将脚:伸来:“我是绝对不会有弱点的!”
检查完毕后,我肯定了他:“嗯,很健康。接下来请王子测量血压。”
幽怨愤愤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他终于妥协坐在了工作台前。
正清洁着手掌,却听汉娜一声惊叫:“机器怎么坏了?”
听到这话,关闭水源急急走向血压测量机器,电子屏幕上数字飞速变动,机器甚至也亮起了红灯。
“看样子被遣送回国的应该不是白雪,而是王子殿下了。”
夏鲁达鲁的外号也从叛逆鼠变成了破坏鼠。
单纯的小王子急了起来:“怎么说是我弄坏的?一定是它年久失修,什么破机器?”
“嗯——是它不好。”
一巴掌拍上机器,瞬间修好。
“……可怕。”
似乎被暴力修理吓着了,夏鲁达鲁配合地伸手测量血压。
取出白色星星递上去,语音放软,带着安抚:“王子殿下,请收下我的赔礼。”
“哼,”他状似不屑,手却迅速拿走了小星星,“勉强原谅一次你的无礼。”
听诊器压上心房,他正把玩着星星,没有太大抵触。他身上传来的是白松香、红檀木和冷杉混合的木质香,明明是个桀骜的小孩子,却用这样成熟的香水,看样子是想快快长大的小男孩。检查完毕后,夏鲁达鲁快步走向门口,手在另一侧完好的门把上摁下,“哐啷”一声,这个门把到底是没保住。
罪魁祸首溜得没影,只传来远去的马蹄声。
“下一位。”
这是最后一个法国队员,直接进来躺在了体检床上。拿过他胸前的表格,名字是奥修瓦鲁·多隆。如同忍者一般戴着黑色头巾,仅露出一双无神的眼,全身笔直地躺在床上。
无神……
伸手朝他胸前摁下去,不同于人类身体的回弹感传来,手下也没有任何心跳感。
周身瞬间冷下几重温度。
从储物箱中拿出针管,将充气人偶戳了个几个洞,膨胀的身躯不一会就瘪了下去。
汉娜惊讶:“假的?那是怎么进来的?”
“不听话的忍者。”
经历了夏鲁达鲁,和之前难以和平共处的几个法国队员,当即决定将这个逃检小子抓回来。
出去先询问了加缪,他并不知道多隆在哪里。不过多隆既然能将人偶搬进来,人就必定在这附近。
目光扫过近两百平的大厅,一棵粗壮的芭蕉树盆栽落进眼底。扬起柔软的声调:“我已经找到你了,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亲自来?”
芭蕉树沙沙作响,一个披着油彩布隐藏成植物的人从花盆里栽了下来。
此刻我都能感觉到法国队成员的黑线。
“@#$%^&……”
他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墙角避无可避他才举手投降,像对待夏鲁达鲁一般抓着他的手腕带进了体检室。
取下他的头巾和面罩,柔软的发溜出来,甚至还翘起了一根呆毛,看起来迷迷瞪瞪的可爱。小鹿似的圆溜眸子流露着害怕的情绪,面上娇俏的粉色都褪了个干净。
“脱去外套躺好,很快就结束了。”
“&**%$##。”
“多隆同学,说人话。”
多隆眼神一转,用起了蹩脚的日语:“漂亮医生,我很健康的,请不要对我进行检查……”
“听话。”
“人美心善的漂亮医生,我……”
声音冷了下来,怀柔政策对待忍者鼠显然是没有用的:“是要我亲自帮你脱衣服吗?”
“不不不,不用了!”
他的手飞速拉下拉链,连连拒绝。
“漂亮医生我怕痒,请务必快一点!!”
手指刚抚摸上他的头皮,就听他笑个不停。整张脸笑得抽搐,连带着头皮都紧绷起来。看起来就是不痛的样子,移到耳后颈间,多隆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这样下去根本就无法检查。
停下动作后,多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