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问吴林风,他倒是安逸得很,话都让谢允诚说了。
吴林风抬起头想了想,有些嫌弃地说:“我记得,老商头……呃,好断袖之风……”
好家伙,我可真是要瓜得瓜,这群人真是什么秘史都有哈!
“你说吧,我接受度很高的,这在我们那个年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拍了拍胸口,告诉自己这些只是比我早生了一个世纪罢了,都是人,喜欢啥自然也是不会变的。
结合齐星颀的经历,再加上吴林风这个大爆料,我八卦的心都快压不住了。
我用手肘顶了顶吴林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说的,你这无凭无据的误导人瞎想!”
吴林风翻了个白眼:“天地良心啊姜姐,我真的没有乱说的!老商头真是短断袖!他以前还经常来我们学校来着,说是来谈赞助,其实背地里经常骚扰学生的!”
“噫!”我真是没忍住嫌弃,这不是妥妥的变态!
谢允诚也点点头看我,表示肯定。
“所以你是怀疑老商头骚扰齐星颀不成被齐家人知道了,然后……”我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看着吴林风。
谢允诚摇了摇头,不认同我的说法:“商老爷不敢对齐星颀下手的,齐老爷以前经常和商老爷来往,齐星颀近乎是商老爷看着长大的,而且商老爷和齐老爷有很多生意往来,怎么着都不敢对着邻居和商业伙伴家的孩子下手吧……”
我点点头,确实如谢允诚所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老商头这么富贵讲究一人儿,大抵不会对身边的合作伙伴家下手,去华亭中学也多半是骚扰那些家境一般的孩子。
“所以说,为什么齐星颀不受宠呢?就因为小的时候带着鬼手印回家?”
奶黄包已经被我吃完了,再过一会儿都能吃午饭了,老师八成出去溜达了,柴房里的俩妖精倒是安分,一点声儿都没有。门口贴着老师画的符纸,我还是很放心的。
转头戳了戳吴林风——为什么不敢戳谢允诚呢?实在是这孩子看着太贵气了,对着他我总是不敢太随意。
“为什么齐星颀会在华亭中学?”我托着下巴问吴林风。
“吴林风也不解的样子,他只说磅齐星颀揍过人,却和他没多少交集,倒是谢允诚还把人家名字记得一清二楚的。
谢允诚抬头想了想,小声“啊”了一下,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是我刚上中学的时候师父和我说的。”
“啧,师父怎么啥事儿都和你说啊……”吴林风不耐烦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踩了他一脚让他不许打岔。
谢允诚笑了笑,拍了拍吴林风的手背:“你容易冲动,师父在上学前让我看着你点。”
说罢谢允诚眼神促狭地看着吴林风,我忍不住想笑,他们师父带着这俩冤家过日子一定很有趣。
回归正题,谢允诚回忆着上中学前的那天晚上,他的师父告诉他的话:“师父那天和我说,如果见到齐家的孩子来上学,偷偷看着,那天他要是神识不清明了就来告诉我,先祖的事情不该用孩子来解决,那位发了财的齐老爷子实在不该用子孙后代来做交换。”
“我那时候还是很好奇为什么师父会和我说这些的,直到有一天我路过隔壁班,听见那个班的几个同学大喊着齐星颀的名字,把他的书包从二楼扔了下去,我才想起师父说的话。”
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神识,俗语叫“神志”,所谓的“神志不清”就是神识受到异常扰动,神魂不稳罢了。神识不清明,轻则胡言乱语,重则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做一些违背人伦的事情。
所以这么看来,齐家那位发家的祖先大抵是用子孙后代中的某一位换来的财富,也是害怕太过高调招来“讨好处”的债主才一直低调行事。那么事情就有很清晰了,齐星颀大概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后代了,也难怪弟弟在国际学校读书,他却像是被流放了一样到了华亭中学。
“齐星颀后腰上的手印,还在吗?”我啃着手指头问谢允诚。
吴林风把我的手指头从嘴里解救出来:“这事儿你问我啊,我当初差点就看到那小子的屁股了,还好手快把那群傻x揍了一顿!”
吴林风拿了块帕子给我,让我自己把手擦干净:“应该是不在了,那天他被人堵在巷子里,外套都被扒了,衬衫从裤头被扯出来的时候我正好路过,他那腰上光溜溜的可干净了。”
“你说老商头知不知道这事儿?他们两家是邻居,万一下头有几个嘴上不牢靠的漏了消息出去,老商那边知不知道齐星颀……”
“小宝贝!师父回来啦!”洪钟一般的嗓子在我耳边炸开,好嘛,老爷子回来了。
“老师,我这儿正有事儿找您呢!”我伸手挽着老师的胳膊帮忙布菜——有求于人,姿态得摆出来嘛!
老师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午饭,看样子是去溜达了一圈顺手就把饭带回来了,脚上没有黄泥,应该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