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幽静,沐浴冷月光滑,仿佛笼罩在一层柔软的面纱之下,将屋外青年的身影拉长。
吱呀一声,华贵的雕花木门被青年缓缓推开,与此同时,一抹月光射入了昏暗的房间,他眼角余光一撇,屋内的安神香已燃烧了大半。
他抬头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的女孩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此时,距离他们回府已有4日,娜娜体内残留的蛇毒已解,左手腕上的伤口也已经开始结痂,虽然这些病症都已无大碍,但是因为娜娜是早产儿,先天体质本就虚弱,加上此次受伤,多少伤了元气,所以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他走到床前,低下头看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和肩膀上,略显凌乱,她的眼睛闭得很紧,^_^微微凝聚在一起,鼻梁上有一抹细细的汗珠,显得整个人精神恹恹,又非常的优柔单薄。
想来,她深陷噩梦之中。
王亦手指轻轻的抚平少女轻皱的眉头,见她神色缓和后才停下。
随后,他故意捏起少女脸颊上的肉,她的皮肤白皙滑嫩,像是一朵娇嫩的花朵,只是稍微用力,变出现两个指印,像是在她的脸上盖了私章一样,衬得她更加娇艳。
他乐此不疲,像是捏出了兴致,但是被捏脸的女孩显然不太舒服,小嘴嘤咛着,好似撒娇的奶猫,还挥手将他手拨打开。
他似乎隐含笑意,可即便这样,也没能制止青年捏脸的恶趣味,她巴拉他这边,他捏那边。
最后,昏迷中的少女只能紧紧抠住他调弄他的手。
王亦低头瞧着她紧紧抠住他的手,这种感觉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但他却没有挣脱她,一如既往的颤动让他身体越来越奇怪。
这种感觉,让他越来越上瘾。
半盏茶后,少女慢慢放开了那戏弄人的手,他有一瞬间感到一阵失落。
随后,他拆开她左腕上的绷带,看到为他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痂。
他从怀里拿出匕首将伤口再次划开,只是这次的伤口要比女孩自己划伤的小很多。
鲜血顺着手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小瓶子里。
他有些兴奋,好像她是他的专属物,生来只为他所有,只为他所用。
昏迷中的少女因为伤口的疼痛皱起眉头,额头沁出了一些冷汗,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俯下身,慵懒地用指尖轻擦她额上的香汗。
视线定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她的耳朵小巧而带着粉红色,像贝壳一样,上面深深浅浅之处映着月光,投下柔和的光影。
“表妹,疼吗?”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问,丝丝缕缕的湿热气息缠绕,昏睡的女孩一个激灵,耳垂染上一片薄红。
他伸出手,轻揉慢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王亦又看了她一会,温热的血液渐满,他动作优雅的将小瓶子盖好,收入衣袖。
他将女孩左腕再次包扎好,手掌抬起她的左腕,隔着纱布用手指轻抚着她的手腕。
低头轻轻吹了两下,似是安慰着受伤的小兽,这样就不疼了。
娜娜在梦中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就这么迷糊的睡着,从最初的茫然恐惧到腕间疼痛,最后被一股燥热代替。
耳边听不清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萦绕着,就像是有人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般。
破开层层迷雾,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娜娜就这么沉沉的睡了一宿。
清晨,她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她……应该是做了一场梦,在梦中她好像梦到了男主。
回想起梦中的感觉,她脸上一阵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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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侯夫人来到娜娜的房间,看见蜷缩在床上的少女已经醒来,回头对着随身的丫鬟说道:“曦儿,快让厨房给小姐上早餐。”
“好的,夫人。”
随后小翠进来为娜娜梳妆。小翠服侍着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簪了一对并蒂莲瓣玉簪,着舒服的淡蓝色裙子。
不久后,屋内的娜娜盯着端进来的饭食,娜娜呆滞的看着桌上清汤寡水的饭菜,长叹了一口气,发呆好一会才动了一下。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多吃一点吧,你都要瘦成皮包骨了。”透明的阳光里。侯夫人凝视着她的小身板,唇角哀叹,眼底流露出心痛。
娜娜虽然瘦,但是瘦而不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的,身材虽然娇小但是玲珑有致。
疼爱自己的长辈,永远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孩子瘦,孩子冷,孩子没吃饱……这就是所谓的甜蜜的负担。
“母亲,不是我不吃,这天天也太清淡了些。你看我的伤口都快好了,就别给我喂这些了。”娜娜向侯夫人撒娇说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