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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从良(1 / 2)

鸢娘回到望星楼,来寻她的果然是季清和。

此时天色未晚,楼里人还不是很多,很容易就让他上去了。

鸢娘一向是走暗门,她到的时候季清和和老鸨围着一张桌子面对面站着互相瞪视,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季公子,你平时也不怎么光顾楼里的生意,今日一来,就要做一件大事啊?”老鸨阴阳怪气的。

季清和见鸢娘回来了,从衣襟的口袋里掏出银票,铺平在桌面上。

足足有上千两来着吧。

鸢娘微微眯眼,老鸨则很快拿起来数,生怕慢一秒就被人收回去。

季清和叹了口气,“黄金万两,我没有。”

“但鸢娘我赎定了。”

鸢娘虽已在心中有所猜测,但听到他这么坚定的语气,心神还是一颤。

说完这两句霸气宣言,季清和话音一转,“嬷嬷,你要的赎金我会慢慢凑的,但未免定价太高。”

他还是觉得不合理,黄金万两,还是流动资金,要有人真能拿出来,估计就跟贾家一样进去了。

老鸨见了钱财立即换上张献媚的笑脸,但还是没有松口,“季公子,可是一行有一行的规矩。难道你去任何地方买东西,钱不够人家会卖会给你吗?”

她很快又道:“但请你不要担心,还可以慢慢攒嘛,这些奴家就先收着了!”

诚然望星楼流水很大,但也是偶尔才能碰到一掷千金的大冤种,老鸨自然很喜欢。

她推了推鸢娘上前,“季公子如此有诚意,今日你们慢慢聊,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老鸨也很知趣地请场了,留下季清和和鸢娘面对面站着。

一个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心情复杂,场面有点干。

良久,鸢娘回身拿了酒杯,推着他坐下,“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喝一杯吧。”

季清和涨红着脸,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看起来紧张极了。

这地方他每次都是来找人的,而鸢娘每次都回避他,头一次他们能这么平和待在一起。

是因为他花了钱……

喝完对方喂过来的酒之后,季清和才反应过来。彼时鸢娘已经坐到了他腿上,“公子是想听我抚琴唱曲,还是想看我跳舞?”

幽幽香气扑面而来,佳人凑得如此之近,让季清和的头脑晕晕乎乎的。

但他突然想起鸢娘也在别人怀里婉转多情,便清醒了,连忙推开她,“我今日不是来做你的恩客的。”

鸢娘头一次见会拒绝的男人,这下是真的有些意外了,“公子确定?”

季清和道:“确定。”

鸢娘听此理了理衣衫,坐到了他对面,也不装了,“那你刚才交完钱就应该走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季清和:“……?”

不是,听到他说要给她赎身,她不过问一句,现在还要赶他走?

鸢娘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自己涂了蔻丹的指甲道:“这整座望星楼是一只巨大的吞金兽,你的钱到了嬷嬷的手里,她绝对不会吐出来的。”

季清和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你是不信我会为你赎身吗?虽说千两和万两差距甚远,那也是我半生的积蓄了!”要不要这么看不上?

鸢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此刻她才真的相信,季清和是来真的。

要为她赎身的话,她每个月都从不同男人嘴里听到。后来他们要么跑没影了,要么干脆失忆当自己没说过,没有一个可信的。

鸢娘难得发起了呆,季清和则被她气得重重吐出一口气,“我留在此处,是为了解开心中疑惑。当年,你为何要不告而别?又为何沦落至此?你是被骗了,还是有什么苦衷……”

他还是不相信,三年前那个连伤口都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姑娘,如今会成为青楼的花魁,每天和不同的男人虚与委蛇。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处?

这是每一次季清和见到她,都想问的问题,多年耿耿于怀。

鸢娘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里,被铁石包裹的心在他多次的询问下,有所触动。

季清和是世家子,从小到大恐怕都没受到过挫折,他永远不会理解,仇恨带给人的力量。

她自顾自倒了杯酒饮尽,一举一动风情万种,看的季清和胸膛的血肉砰砰作响。

“季公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小女子家人早死绝了,孤苦伶仃活着,自然要寻一个依靠。”

季清和:“可你为何……”

“公子与我非亲非故,我哪有颜面日日叨扰公子,让公子被闲话非议?”

“在遇到你之前,望星楼的老鸨找到了我,她说能给我一个去处。我仔细想了想,当年家中也算富余,落难之后,想来我也是吃不了苦的。”

“与其落入歹人手里,或者被人强纳为妾,或是流落街头挨饿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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