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趴在地上的酷拉皮卡。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那群人拿走了他重要的袋子。
......
再次睁眼时。
厚重的铁门隔绝了他与外界的交流,酷拉皮卡所见的只有一片黑暗,。
他想要向前去看看,但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麻药中恢复,差点被脚上的铁链绊了一跤。酷拉皮卡爬起来,凑到门口,借着门缝发光照,抬起手,终于看清了手上镣铐的模样。
很普通的样式,但是用料绝对不普通。
酷拉皮卡听说过除念师,而这样的石头,同样有着消除念力的能力。
流星街果然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地方,他或许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
当然,这是把派罗找到之后再做的事情。
嘎吱,嘎吱,嘎吱。
地面在不停地晃动。
酷拉皮卡站起来,他看着逐渐升高的地板,人群的欢呼声好像离他越来越近。
直到刺眼的灯光猛然亮起。
酷拉皮卡眯着眼睛观察四周。
熙熙攘攘的穿着得体服饰的男人和女人,佩戴着精致的面具以及华丽的胸牌。
他们在喝彩,在欢呼。
酷拉皮卡倒是没有感到恐慌,他只感觉有些滑稽,或者说讽刺。
他想起初次见到普塔剌那群人的模样,沾着泥浆的褪色了的衣服,以及布满老茧的不符合年龄的手。
残酷的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
酷拉皮卡还想找到那个一起来的人,但正准备有所动作时,穿着高定服饰的男人走上解说台,把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夺了去。
男人随意地转着手上的戒指,“今天,有一个年轻人,想要找我做一次交易,他开出了不错的的条件,但这并不让我满意。我本想拒绝他,可又转念一想,年轻人是流星街的希望,也是我们角斗场的中坚力量。我们能有这样的生活,离不开这些年轻人!所以...我想给他一个机会。”
男人拍了拍手。
灯光打到了男孩的身上。
“相信派罗!相信流星街的年轻人!相信他们!能够给我们一次精彩的演出!”
场上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
派罗笑了笑,他抬头问道:“那么摩苏里先生也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当然!”被称作’摩苏里’的男人举起酒杯,向他致敬。
主持人战战兢兢地接过话筒,继续做好今天的工作:“那么今天的胜利者可以赢得的是——”
刺眼的光芒打在酷拉皮卡和梅的身上。
派罗瞪大了眼睛,颤抖的手在诉说着他现在的心情。
重逢往往是在最不想要相见的时刻。
另一边。
在角斗场的监狱里。
一只通体漆黑的动物在撞击着铁门。
“真执着啊。”守门的男人点上一根烟,“这都多久了,还不消停。”
“这只畜生的战斗力很强,当时抓它的时候可是损失了好几个兄弟。”
“放心好了,整个地下二层都布满了除念石,就连长老们过来都打不开这里。”
“这么厉害?”
“当然啊,这里曾经可是关押过最危险的一批犯人。”
撞击的声音在守卫的谈话声中逐渐减弱,或许是消耗了太多精力,这只酷似黑狼的动物趴在地上,哈赤哈赤地吐气。
他想要去找派罗。
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里什么也不是。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
‘黑狼’竖起耳朵,他呜呜地轻声回应着:“是派罗吗!”
【不是。】
“你是谁!”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你能不能看看你脚下?】
‘黑狼’看着自己的爪子,好像压倒了一团,软软的长得和棉花一样的东西。
棉花竟然会说话!
【傻狗。】
“我不叫傻狗,我叫道迪!”
【好的,小黑。你这名字真不错。】
“那是当然!这可是派罗给我起的。不对,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你怎么过来的?”
道迪晃着尾巴,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我叫柳拜。然后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你趴在道迪毛顺的肉垫上,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至于你是如何顺着摸到这里,还得从那群该死的家伙把你从酷拉皮卡那抢走说起。
自从友客鑫事件结束后,你的脑子就一会清晰一会混沌,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你能够肯定的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你想到了——休眠。
就是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