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呆呆地看着地上大片大片的血液。
“你怎么可能赢得了窝金。走吧,库哔,火红眼的时间也到了,需要快点找到那个叫酷拉皮卡的家伙了。”
武士刀上的血迹被随意地洒在路边的杂草上。
“咳咳,大叔你还蛮强的欸。”你终于能说话了。
“竟然还没有死吗,看样子我应该砍得再深一点。”信长在思考如何能让你比较痛苦的去死。
你笑的浑身颤抖:“你之前说和野人大叔关系挺好的,所以现在是轮到我们决斗了吗?”
“决斗?在说什么笑话。”信长冷笑道:“你没有那个资格。”
下一轮斩击。
你抬手格挡着,大开大合的进攻震得你手臂有些发麻,但好在可以忍受。
忍耐,蛰伏,你最擅长了。
“别这么伤人嘛。就好像酷拉皮卡找你们复仇一样,大叔你们现在是在找我复仇吗?”
你直接丢掉手里的东西,抓握时间太长,手指已经有些迟钝了。
比起武器,你更喜欢用手,但是帕里斯通告诉过你,不用武器是打不过别人的。
你觉得他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现在不是在打架。
你们在决斗。
信长看着你扔掉武器的找死行为,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也不再说话。
全身心的专注让他现在只有杀死你这唯一目标。
而你打着打着,不自觉开启聊天模式,这会让你的呼吸节奏变乱、动作走形、力度下降。
早就应该被砍死的你,仍然坚持与信长对话。
蜘蛛善于寻找机会,长刀再次从额头扎入,伴随着头骨的嘎吱声,贯穿而出,带走几块碎骨。
信长看着你身上蠕动的伤口,冷笑道:“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们根本赢不了窝金。就算你能很快恢复也无所谓,你恢复几次我就可以砍死你几次。”
“你是在说复活?别开玩笑了。”你掰断刀刃,“虽然你说的方法很棒,但是这么做不就连决斗的意义都没有了。而且,这不是抓住你了嘛。”
之前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碎肉、大片的血迹在此时活了过来。
它们朝着一个方向扭动着身体、只在地上留下了大片腐蚀的痕迹,而此时的颜色犹如外壳一般褪去,露出最原始的颜色。
碎肉与血块先是在地面蠕动、很快又在地上爬行、最后,它们站了起来,迈着欢快的步伐。
无法触碰、无法感知。
蜘蛛感受到的气息,他们想要离开,但那些黑色的碎片不愿意,他们凝聚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体,张开了嘴巴。
目标是吞噬所有目光所及之物。
步行街此时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却是不嫌弃,直接倒在被腐蚀融化的沥青上休息。
“柳拜?”亚路嘉小跑过来,担忧的看着你。
“没事没事,就是一下子有点难受,呕。亚路嘉呢?有没有什么地方难受?”
“没有哦!柳拜没有让那些黑黢黢的东西靠近我,所以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就好!“你扭头看着旁边被你绑起来的派克诺坦,”所以我应该怎样让她开口呢?要不要直接把她带到酷拉皮卡那里去?“
派克诺坦在退潮后清醒了,但什么都不愿意说,这让你很苦恼,毕竟你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她。
“杀了我。”
是派克诺坦说过最多的话。
你一只手牵着亚路嘉,一只手牵着派克诺坦,和普通的家庭一样,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出来散步。
你就这样走在大街上,没有任何违和感,
“你们可真奇怪,之前的那个大叔也是这么说,你,啊,我叫你派克好吗?顺便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柳拜,你可以这么称呼我哦。”
“没有那个必要。”
你:“呜哇,怎么会呢。第一次见面不都是要做自我介绍的吗。而且我很想知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所以我现在是在和你打好关系!”
“你杀死了信长、库哔,为什么不杀死我?啊,因为我还有用处。不过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不对。”你停下脚步,认真地纠正这错误百出的话语:“因为他们决斗输了啊,死掉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我需要派克的帮助,但最主要的还是,我有什么理由杀死你呢?”
派克诺坦楞住了,她张开口想反驳什么,但你跟没看见一样,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不要这么看着我嘛。之前不就一直强调过,我不是来找你们复仇的啊,而且要做这件事情的也轮不到我。我现在超级需要派克的帮忙,当然,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办法,毕竟我和别人做朋友向来都是靠着真心换真心!”
“但我很好奇,你的同伴因为复仇死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