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本郡主?”
“郡主,臣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吗?”辛惟清挑了挑眉,“不知道那便向大理寺上书,让大理寺卿来查查看,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批银两?”
一听到他们将大理寺扯出来,那福州知府更加慌张,连连摇头,“王爷,求王爷饶过臣。”
“先将文知府带下去,等回到府衙我们再好好审审。”辛惟清不同他牵扯,直接下命令让人将他带离。
安乐受不了这令人作呕的场景,于是便接下了回府衙拷问福州知府的任务,便匆匆上去。
这内室里又只剩下归君同辛惟清二人。
“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李综可是死的?”辛惟清向她发问。
归君走进内室,等见到那一副惨样之时,她如同辛惟清所想那样吓得面色苍白,连连干呕,话都说不清楚。
辛惟清没法子只能将沈归君拉到门外,不让她再见那副场景,不过也没打算放过她,于是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她还是那副恶心坏了的模样,好不容易缓过神,咽了口唾沫,脸色仍然不大好,“我同玉姑娘一直在一起,并未看到李综是怎么死的。”
“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他继续问。
“我同玉姑娘一起将他打晕,之后我二人便躲在柜子里,等你们来营救,可是不知道一出柜子外面便乱成一团,死的死伤的伤。我们便以为是你们来了,可是现在想来,若你们当时并未到来,或许是他们内部产生了些许的分歧,从而自相残杀。”她面色如常,说的如同真的似的,丝毫不心虚,让人看不透真相。
“你们当真是一直躲着?”他又问,十分的不放心。
这一切都疑点重重,很难不让人心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