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吸溜了一口面,“我也打棒球,不过是在县队里。”
长野县的女子棒球队数量并不算多,而且也不是很强,大概就是在附近几个县打打比赛混口饭吃的程度。我所在的棒球队已经是县里拔尖的了,不过因为没多少亮眼的成绩,管理并不是非常严格,嘴馋的时候偷偷吃食谱以外的东西也不会有人管,最多就是被发现以后给教练按在办公室说教一通的程度。
“什么位置?”他问。
“三垒,荣纯呢?”
“投手。”
“唉,性格开朗的投手,真好呢,”我拖长声音,又咬了口荷包蛋,“我们队的投手超级闷的,完全不爱说话。”
泽村荣纯想了想,突然放下碗筷,真心实意地双手握拳给我打气。
“三垒也很厉害,加油!”
我猜他肯定是在脑子里把长野县最近几年受人关注的男子棒球选手过了一遍,然后发现没有一个叫“东村”的,于是才说这话安慰我。
不过如果想一下县里的女子棒球选手……
“说起来,”泽村荣纯端起碗,“我好像听说县里有个很厉害的女子棒球选手,也是三垒,也姓东村,你们是亲戚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荷包蛋整个吞进胃里。
“大侄子啊,”我说,“其实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个屁啊!
你说的那个人,她全名东村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