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有拿人取乐之意,这群人定不能轻饶了她,事已至此,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她忙扯起笑脸说道,
“各位大老爷息怒,咱们新来的这位若月姑娘确实是个才女,但是个性孤傲,说话难免有不妥之处,还望各位爷海涵。。。。。。”
说到此处,那老鸨觉得话太满,不甚妥帖,她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又陪着笑脸继续说道,
“咱们这位若月姑娘是小地方出来的,没见过什么大的世面,我这等粗人又识不得几个大字,见了一点才情难免被她唬住,让各位爷笑话了。”
吴悠一向自视甚高,已是对那狂妄自大的若月姑娘心怀不满,他浅喝了一口茶,说道,
“让那若月姑娘写了诗来,若当真才惊四座,我自是无话可说,可若是你们以此为哄人的噱头。。。。。。”
他看着老鸨的目光冷了下来,
“你倒是要给我们一个正经的交代才是。。。。。。”
老鸨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下,忙强撑着笑脸说道,
“吴悠公子说得是,我这就上去,还望各位稍等片刻!”
说完,那老鸨便急匆匆的上了楼去,推开门,她的脸猛然间露出怒容,指着路南枝骂道,
“我是跟你结了什么仇什么怨,你竟这般害我?!”
路南枝却是露出灿烂的笑来,反问道,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是来帮你的,何来害你一说?!”
那老鸨更是恼怒,抄起桌上的摆件砸在地上,瓷片飞溅了一地,
“现下你若是拿不出震惊四座的诗来,我这楼里的生意只怕是难做了!”
她脸上露出懊悔之色,更恨眼前这个诱骗自己上当的小姑娘,只听得她身旁那个少年饶有兴致的笑出声来,似是开心,又似是嘲讽之意。
登时,那老鸨恼怒至极,她瞪着眼,指着少年骂道,
“你这蠢货,笑什么。。。。。。”
话还未说完,她便被无心那阴冷的眸子吓得住了嘴,只见他面上露出艳丽至极的笑,慢慢说道,
“再指着我,我便剁了你的手。”
那老鸨只觉后脊泛起一阵寒气,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悻悻的放下手,不敢再看那少年。
路南枝怕无心再滥杀无辜,忙说道,
“你不必忧心,我自能给你一个交代,只不过。。。。。。”
她看着老鸨,这才说出自己的要求,
“你要先付我一百两银子,我助你更上一层楼!”
“好啊,原来你竟在这等着我呢!你这个不要脸的骗子,不仅骗钱,还要毁我买卖?”
那老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险些跳起来,她指着路南枝骂道,
“你这小烂蹄子,黑了心肝儿的江湖骗子,一早就算好了要拉我下水,擎等着在这儿给我下套儿呢?!”
路南枝说道,
“有付出才有回报,莫要只顾眼前利益,再者,楼下那么多人等着,若是交不出像样的东西,只怕你也是骑虎难下。”
她不顾老鸨怨恨的目光,继续说道,
“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只能信我,信我,你这芙蓉楼便能改天换地,不信我,你也难免一场灾祸。”
那老鸨脸上全是恨意,但听路南枝将是非利弊摆得清清楚楚,全然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她便知自己已是落入陷阱的猎物,已然逃脱不得了。
她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暗暗道了声厉害,这是妥妥的阳谋啊!但此时明白已晚,心中不免生出些无奈来,她权衡片刻后,终是开了口,
“你等等。”
说完,那老鸨便出了门,片刻后,只见她抱着一个小布包又进了门来,她将包袱放在桌子上,当着路南枝的面揭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便露了出来,
“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数数。”
路南枝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将那布包推到无心面前,重复道,
“一百两银子,你数数。”
无心粉面白皮的一张脸上又渐起艳丽之色,那笑容似乎别有深意,他慢悠悠的拍起了巴掌,说道,
“你这小乞丐果真是与众不同,没想你竟能办到,想杀你也不能,可惜呀。。。。。。”
他叹了口气,随即面上又起了兴致,说道,
“你也不必给这老鸨收拾烂摊子,到时看这群人能溅起几个火星子,不够我再给添把火,让他闹个天翻地覆,这才有点意思。。。。。。”
闻言,那老鸨面色苍白,却又忌惮刚才他的那股狠意不敢随意出言指责,直气得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无心笑得越来越艳丽,他清澈的眸子亮得惊人,声音里透着疯狂,
“趁着他们乱作一团,我再一个不剩的将他们都杀光,最后放把火将这里烧得渣都不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