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是说今天你可以去吻一个男人,只因为他长相英俊;明天你又可以爱另外一个男人,那是由于他有极高的经商才能;后天你还又会欣喜的面对另外一个男人,你只是想把他们都控制在你的手心里,跪拜在你的石榴裙下而已。你这种女人是不能用婚姻的绳索来束缚的。”
“听起来你对我的分析还蛮有道理的,我也许会因为对男方愿望的破灭而失去对他的兴趣。那你们男人是如何评价我这样的新潮女人?”
任其想说:“自以为是的女人,正直的好男人怎会看得起你?你呀,不过是一个公厕而已。”可又怕这大实话说出来动了她的肝火,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一旦闹反了,就更不好收场。
他略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各自回归到自我跑道上。只有那种专心做家事,耐心等候丈夫回家的女人才适合于我,就比如像我老婆。所以,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吧,分手吧,再这样下去,对辛苦在家守候的老婆太不公平了。”
“你得了便宜就想溜,有那么容易吗?”白萨莎愤然道。
“像你这种开放的女人是不应该有吃亏的感觉,那是一不小心失足的、传统的、小家碧玉的女人才会有的想法。”
“你说的不错,不过,要想什么时候结束这场游戏,得我说了算。否则,你刚才也看见了,我是怎样向你老婆示威的,强者是我,而不是她,我想你也不愿无端地打乱她平静安宁的生活吧?”
“我警告你,她是无辜的,决不允许你再煞费苦心地伤害她半点儿。”任其正色道。
“刚才,在马路边时,我也是迫不得己,看你们难解难分的样子,我就怒火中烧。嘻嘻,想起你们俩刚才那副模样我就忍俊不住想笑,你吧,是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她呢,是如堕云里雾中,你很在乎她的感受,是吗?好,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去找她的麻烦,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直到我厌弃你为止。”
任其沮丧地双手抱头:“完了,看来,我注定是要为这场游戏付出沉重代价的,我真的是要被她控制了,这个女人,她是想要彻底地摧垮我。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既不想和她来个鱼死网破,更不愿让妻子知道,伤害她的感情,我该怎么办?”
白萨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放心,你在我这儿呆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也不可能永远只爱你一个,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合适人选,我也只好牵萝补屋。待我厌倦你的时候,也是你们夫妻团聚的一天。其实,我们两个才真的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的好伴侣,我们都喜欢金钱,追逐名利,用情不专,你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偷情,最终是以付出自己的家庭为代价的,而你呢,却来回把情话对着两个女人耳边说,累不累呀?你并不爱你的妻子,和我一样,你也是只爱自己。因为不管男女,如果真正爱对方,首先是为对
方守住贞洁,让对方不受污点,而你呢,你所做的一切,只能硬是叫她痛苦。”
“不,我不是有意伤害她,决不是,我更不愿意失去她对我的尊敬。”任其辩解着。
“你呀,可真是个贪心的孩子。我也奉劝你一句,面对现实吧,熊和鱼掌是不能兼得的。还是一心一意地跟我好几年,等我有了更可意的对象,你就可以自由了,来吧,我的心肝。”白萨莎双手捧起他的脸。任其长叹一声:“唉,就像酒鬼戒不了酒一样啊。得源于她,我只好继续挥霍那最原始的兽性。”
(5)
“喂,小天使,起来吧,快从美梦中醒来,我是小喜鹊,正在快乐的造新房,你也该起床上学堂了。”维卡娓娓动听的声音让任翔睁开了惺松的双眼:“妈妈,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叔叔来到我们班,他送给我们老师一束鲜花,我们老师的脸也笑得像花似的,看我也怪顺眼,轻轻地摸着我的头,一个劲儿地夸我乖,我是第一次受到老师的表扬,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在梦里就一个劲儿地笑。妈妈,今天会不会有叔叔给我们老师送花啊?我的梦会是真的吗?”
“送花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维卡问。
“是啊,我从来没见老师对我笑过。”
“噢,那你在学校开心吗?”
“我——,不好说。妈妈,今天是星期几呀?”任翔问。
“星期五。”维卡答道。
“哎哟,妈妈,我肚子疼,不能去上学了,您去给我请个假吧。”
这时,喝得醉熏熏的任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维卡忙上前把他搀扶到床上:“回来了?你先躺下,我去泡点儿热茶。”
“我没事儿,没喝多。喂,懒家伙,你怎么到现在还不起床去上学啊?”任其一把掀开了儿子的被子。“孩子不舒服,我待会儿去给他请个假,然后再带他到医院看一下。”维卡说。
“不,妈妈,我不去医院,只要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就是没病!想偷懒,是不是?起来,给我上学去,你要是再不动,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