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曾经也有人在京城,听说在京城党家才是名声顶尖的,现在他家咋样了?”
党鸿瞻鼻孔朝天喷出不屑的气息,眼睛都放在头顶上,一副看不起人家的架势,“党家?一群缩头乌龟,现在的风头可不如重前。”
他满脸都写着三个大字:不行啦,不如他!
焦晴和林青源是知道真相的,二人都忍不住侧目,这人真狠,损起自家人也毫不嘴软。
就是不知道他爸妈知道了,这个不孝儿会不会被打死。
陈婆子的问话引起了焦晴,党鸿瞻,林青源三人的注意,没想到她竟然来自京城,而且家世应该还不错。
林青源年纪大一些,可他根本想不起谁家丟了女儿,关键还没找回去。
林青源想着速战速决,无论她家世什么样,犯了这滔天罪恶就逃不掉。
党鸿瞻和林青源对视一眼即分开,他懂了林青源的意思,他刚才接过话茬也是不想陈婆子再问下去。
几人在断断续续聊天中吃完饭,可以说吃的最痛快就是焦晴,因为她是知道所有人身份的人,即使陈婆子不太明确,可她也猜个八九分。
等众人都洗漱完了,陈大山进他们屋打开右边柜子拿出两床新被褥放到炕上,“你们俩的,这是新被子没用过,我结婚后买的。”
陈大山挺不情愿给别人用,可刚才他媳妇说了,她们以后再买新的,这两床到时候给他妈,这样做是省的他弟为难。
陈大山才同意。
林青源看着崭新的红色被褥,想到是陈大山结婚时的,连忙道谢,如果是平时他们会选择用旧的,可以后这些被褥怕是都用不上了!
陈大山又拿出一套新的抱到前屋,这是她媳妇的。
等他回来时就抱着一床旧被子扔给陈小山。
“这是我的?”陈小山手中的被子已经洗到飞边,花色都掉了不少,很多地方都磨起毛刺。
陈大山点头,“这是咱妈那屋的,你盖吧”他又拿出自己的被子也是新的,很干净。
陈小山看着其他三人的被子,心里酸涩,他哥真的变了,“你刚才还抱走一床新的呢?”
“那是你嫂子的,她的只能她盖”陈大山还是睡炕梢,他铺上被褥想睡觉。
陈小山慢悠悠铺被褥,小声嘀咕一句“嫂子事儿真多。”
党鸿瞻二人没说话,但也认可了的陈小山的话,事不多,咋给家里折腾成这样。洗脸洗脚盆就要两个,水壶要两个,毛巾要三条,洗脸不能用胰子得用香皂,除了擦脸的雪花膏和擦手的蛤蜊油,还要有大桶蜜膏,据说用来抹身上的。
洗脸得用温水,洗脚得用热水,吃完饭还得遛弯,遛弯结束还得拉拉身体。
总之毛病一大堆,洗漱那会儿,除了陈大山习以为常,他们都惊呆了,看着陈大山甘之如饴的样子,再次相信他真被吸阳了。
最后心思各异的四人睡下。
*
半夜,大雨
咚咚咚!几声闷响,陈大山被惊醒,他和林青源先起来,开门见是陈婆子。
“大山,小山,快跟我出去找人。”陈婆子一脸雨水,一看就是从外面回来。
“妈,谁呀,大半夜的往外跑。”陈大山边穿衣服边问。
“老尹家小儿媳妇。”
陈大山突然动作僵住,变得慢吞起来,随即他胳膊挨了一巴掌,陈婆子瞪他让他快点。
这时陈小山已经快速穿好衣服,爬下炕。
林青源担忧问:“还下着雨呢,会不会有危险。”他去拉睡得迷糊的党鸿瞻,“表哥,快起来,起来。我们去帮忙找找。”
党鸿瞻刚才听见敲门声就烦躁的把头蒙上,他睡觉时候最烦别人打扰。其他三人选择无视他的行为,都知道他脾气不好。
深山中的夏季不是很热,被子不薄,他也不怕闷住,现在又被林青源掀开,他暴躁挥手拍开林青源胳膊,“不去,不去,别打扰本少爷睡觉。”
一副不耐烦样子。
林青源尴尬的脸发红,看着三人有点不自在,“那,那就让他睡吧,我和你们去。”
陈小山拦住他,“林同志,你没在村里呆过,再说人也可能跑山上了,别她没找到,你却丢了,本村人不少,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林青源想想也是,嘱咐道:“你们一定要把人找回来啊!”
陈小山点头保证,拉着陈大山跟着他妈往外走,似乎很急。
雷声轰鸣,大雨瓢泼,雨点打在脸上生疼,焦晴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看见陈大山急忙问:“大山哥,咋啦?出事了?”
陈大山快两步,推她回屋,随即站在门口,双眼盯着焦晴,认真叮嘱:“晴晴,记得我的话,听见啥声也别出来,从里面把门锁上,谁叫也别开。”他突然上前在焦晴耳边又小声说一句:“除了我谁也别开门,包括我妈和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