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她不是不帮,而是她也没话语权,她即没办法帮人家逃跑,也没办法让人家少吃苦,她凑上去只能让人厌烦。
“我就不去了,一会儿我得给大山哥做饭。”
其他三人愣住,现在人们没啥娱乐,基本村里有点事,大家都去凑凑热闹,说上几句,应应景,大家乐呵乐呵。
随后三人对视一眼,连推带拽得把焦晴也拉走了。
焦晴:......无语,她什么时候和她们这么熟了。
等几人到老于家院里时,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多是老年人和小孩,毕竟夏天男人都要下地干活,一般家里地少的,也不用老婆孩子下地,家里爷们就搞定了,所以村里还是闲着不少妇女的。
张梅和孙雯雯开足马力,拼命往里挤,别说,还真给她们争到了一点地方。
等焦晴挤进来,入目的就是满脸是血的吴安慧,她跌在院里,头发被扯的乱糟糟,脸上好几道血印子,衣服扣子掉了好几个,鞋也东一只西一只,身上都是土,整个人像被拖走过,胳膊肘子和小腿都是血道子。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稍微年轻的女人,一脸怒气,骂骂咧咧,在她们脚下还有一根棍子。
焦晴皱眉,这些人也太狠了,往死里打,关键是死也不容易,毕竟钱花出去了,她们宁可打残也不打死。
按照剧情,那波军人也快来救她们了,死了多不值。
焦晴也知道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把贞操看的很重,可在重要比命重要吗?那玩意又不写在脑门上,我有过几次,几个男人等等,怕个球呀。
这时村里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劝道:“家贵媳妇别打了,咋说也是花钱买的,打死了还得花钱再买,这批货听说都是有文化的,下批可就不一定了,她识字,以后你还能教教孩子,等你孙子出息了,也像小山一样送出去上学。”
“对呀,别打了,怕她跑,锁起来不就行了。”
“留在村里这三个都不便宜,你打她几顿消消气,打死了不白瞎。”
“可别往死里打,最好也别留下残疾,省的以后照顾不好你孙子。”
大家你一句说,我一句劝,听的焦晴恨不得扇这几人,旧社会也没像她们这么不把人当人看的。
扔下棍子的中年妇女啐一口在地上,咒骂道:“我这是教教她怎么做人媳妇,身子都被我儿子破了,还逃,逃个屁,出去了哪个瞎眼老爷们能要她,还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呢。”
看戏的一个婆子一拍大腿,懊恼起来,“妈呀,我得回家劝劝我儿子,别等了,管那个姓林的愿不愿意,先破了身再说。”
人群中另一个婆子也说道:“等?等个屁,等她们自己愿意,得猴年马月,你们可别犯傻,花钱买她们回来就是生娃的,还管她们愿不愿意。”
刚才拍大腿的婆子一听更是觉得这么回事,她一扭头就往人群外走。
焦晴看着吐沫横飞的老婆子们,心生悲哀,她们中大多数也是买来的,但此时,她们已从受害者成为加害者。
并且视人命为儿戏。
焦晴看着眼睛乱转往人群外走的老婆子,悄悄问孙雯雯:“那人是谁家的?”
孙雯雯看过去,眼神复杂,低声说:“是买林皎皎那家,姓尹。”
焦晴瞬间心凉,也许今晚林皎皎也躲不过,真希望她能不要太傻。
这时缓过劲,回过神的吴安慧看到了人群中的焦晴,瞳孔微缩。
她们被卖进来快一个月了,她还是那么娇艳,脸颊饱满红润,一头微卷长发披散在瘦弱肩头,让人看起来恨不得搂进怀里疼爱。
她果然是最早妥协的人,长那么漂亮,身子却给了一个大傻子,没骨气就是骨气,吴安慧心想,焦晴这样也算正常,她一个农村人知道啥叫骨气,也许学都没上过。
吴安慧低下头,眼中尽是讽刺,忽地她一咧嘴,太疼了,挨顿打比昨晚那啥时还疼。
不过瞬间,她就挺直身板,她是不会屈服的,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像恶势力低头。
吴安慧自以为藏得很好,可焦晴是谁?她是影后,眼睛最是毒辣,很快就猜中吴安慧心思。
她没心情理会,这种遇事犯傻却觉得自己不一般的人,她们也不是一路人。
焦晴是遇事她会把损失或伤害降到最低,尽量不吃亏,让自己过的舒坦,她也不在意别人眼光,她活着是为自己。
不过,她也能理解吴安慧,这样的人有学识有骄傲,有些事情不屑做,哪怕吃尽苦头。
她也许会佩服,但不会成为她们,所以她们不会成为朋友。
***
等到陈大山回来后,晚上睡前,焦晴还是委婉的让陈大山找机会劝劝老于家和老尹家,不要总打媳妇,身体打坏了,影响生孩子。
再说两口子过日子天长地久,也不要只看眼前,非得逼迫人家做那事,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