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瞳色都变了。”
“齐燕华什么来头啊。”月买茶问。
因为齐燕华是她父母朋友的缘故,她一直当他寒门出身,那一身的矜贵傲然则被她归功于老天爷赏饭吃。可岷山居青琐市中心,竹园别墅又太过气派,月买茶就算再不沾阳春水,也不会认为一个平民出身的官有胆在皇城根下这样享乐。
professor没回答,而是反问,“你在北城的那个心理医生有跟去竹园吗?没有的话我再给你派一个过去。”
“不用了,我很好。”月买茶回答着,突然想起昨夜心理医生让她赏月的事。
她对professor从来都是有话就说的:“所以月亮其实是一个偷吃饼干被打死的丑女人,死了还没人收尸,被扔在垃圾堆里,骨头都发霉了。”
“好惨哦,太惨喽。”月买茶捞起昏昏欲睡的乌云踏雪猫,把脸埋在它油光水滑的皮上,闷闷笑起来。
“为什么是女人。”professor的声音有些卡。
“因为我恨我生母大过恨我生父呗。”月买茶不假思索地回,“您不是一直都知道。”
“妈妈就该被活活打死,被扔进垃圾堆,没人收尸,骨头发霉。”月买茶咯咯笑起来,“爸爸也行。他们死哪个我都高兴。最好他们两个一起不得好死。”
“反正他们两个我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