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说过,她离开了。”
“组织把她调离了?!”柯南不敢置信,却突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她...难道,已经不在了吗?”
安室透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也不管柯南有没有看见,继续着自己的打扫工作。
柯南愣在原地,他当时希望黑泽澄作为Tennessee可以消失,可她是黑泽澄,是安室透的女友,是能在组织里帮他们一把的人。
怎么会,就这么离开了...
安室透因为两位一起住的人都不在组织了,便搬去小公寓居住。归家途中,特意绕了远路,去看看黑泽澄开的花店。
花店的门静静地锁着,里面还有许多没卖出去的花,没有人悉心照料,它们现在一并都弯了腰,花瓣凋零,都是腐烂枯萎的景象。
就和这家店的主人一样。
安室透隐于夜色之中,随手撬开锁,进入店里面。他张开手抚摸着这儿的一切,尝试感受黑泽澄的气息。
她在搬这些花儿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会想起自己送给她的那束花吗?还是会埋怨自己无法理解她呢。
安室透撩开帘子,走进花店最里面的隔间,那是黑泽澄的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小沙发,一个柜子和一张小茶几。
他走到柜子前,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一捧永生花。它被玻璃罩盖在一个圆圆的小木台子里,永远不败,永远不倒。
那是一朵白菊花,小木台子的角落里还刻了一个“Light”,笔画有些凌乱,看起来既是着急,也是难过。
“只是在这里看过他了吗...”安室透苦笑,眼角向下,目间尽是哀伤。“还真是隐蔽。”
他走出去,取了一朵还较为鲜活的白菊花,放在这个永生花的旁边。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夜晚了,睡眠时间本就被压缩再压缩的安室透,仍然无法入睡。
他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黑泽澄的笑,看到她肆意的在他身旁胡闹,看到她任性的自傲。
看到黑泽澄和诸伏景光一起招呼着他快点来找他们。
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安室透强撑着自己的三面颜,游走在红与黑之间。
他早该知道的,动了情的,并不是安室透,而是降谷零啊。
Gin把一份任务甩给Kahlua,还要他带着安室透一起合作完成。
“不是我说,他现在这个状态——”Kahlua指着坐在桌子那头魂不守舍的安室透,满脸质疑。“你是看不见吗?”
Gin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甩着大衣就离开了据点。
安室透走到Kahlua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啊,走吧。”
又是平时那副模样,让人看不出哀伤。
Kahlua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的逞强。
“别拖累我了就好。”
安室透的情绪管理十分到位,任务很轻松便完成了。坚决不无缘无故情绪用事,是当卧底的必修课。
虽然安室透也很少恪守。
“为了庆祝任务顺利。”Kahlua脱下装备,背对着安室透。“我请你喝酒。”
本来想拒绝的安室透被他一把拉过,自己的肩膀就这么被一路揽着到了酒吧门口。
“别装了,你现在还能跟谁诉苦去。”Kahlua拉开酒吧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可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你那点过去,我全都知道。”
安室透愣了一下,低头进了酒吧,心里对这个和自己一样好奇心过盛的神秘主义者多了几分忌惮。
“你很喜欢那个Tennessee?”Kahlua点了杯波本威士忌,特意拿到安室透面前晃了晃。
“她的爱慕者数不胜数,我又算得了什么。”安室透含糊地回答了他。
Kahlua先是没说什么,接着又继续说了下去。
“虽然我刚拿代号没多久,但也多少听说过这个Tennessee的事。”
“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啊。”
安室透咽下口中的田纳西威士忌,悠然开口。“组织里谁不是个大魔头?你不也是吗?”
“我跟她比可差多啦!”Kahlua伸了个懒腰,和安室透碰杯。
安室透没再回话,喝完一杯后,寻了个借口匆匆回家了。
Kahlua目送他离开,用手撑着头喃喃自语。
“警惕性还真是高啊。”
隔壁桌的美女端着酒杯来到他身边。“帅哥,你的朋友走了吗?要不要喝一杯~”
“没劲,不喝。”Kahlua冷脸推开了她的酒杯,也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