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老爷~,现在大白天呢~”
“白天光线好,看得清楚......”
“爷真坏~”
“嘿嘿,这就坏啦?还有更坏的......”
接下来的日子,若莲服从安排近身服侍冯老爷。她打定主意,只要逮着机会就在冯老爷面前请愿求情。冯老爷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但舍不得下手,又舍不得送走,看若莲天天想方设法讨好自己,满怀希望又小心翼翼服从自己的样子,竟也非常有趣。
“小莲子,给爷拿支笔来。”冯老爷在躺椅上百无聊赖地叫若莲。
“是,老爷,您要处理公务了吗?少爷在北疆有来信吗?有提见到过一个会医术的年轻人吗?”
“咳咳,小莲子,我只是让你拿支笔来掏耳朵,你叽叽咕咕讲了一长段什么鬼?”
“......”若莲瞪眼。
过了几天,大老爷周身不得劲,感受到最近周围好安静,于是又叫来若莲。
“小莲子,来给爷按按腿。”
若莲安静地走过来跪在垫子上,为冯老爷捏腿。
“嗯,小莲子怎么不说话了?”冯老爷挑起若莲垂在肩头的长发,放在鼻子下亲了亲。
“......”若莲抬头看了冯老爷一眼,又低头继续捏腿。
“嘿嘿,还闹脾气了,前几天爷就是嫌你太吵,用嘴堵住了你的嘴巴而已嘛。别这么小气,爷给你道歉,呐,我不反抗,让你也堵回来——”说着嘟起满是胡子的下巴往若莲身上倾靠,若莲二话不说站起身闪开,冯老爷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栽下床头。
“呀!你个小丫头片子!给几个颜色你就开染坊啦!脾气越来越大了啊,敢躲你老爷!”
冯老爷一拍床板:“给我过来!”
若莲倔强得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揉搓着衣角不说话。
冯老爷看得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把若莲放在身边大半个月了,前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亲了那个丫头一下,到现在都还在赌气不跟他说话,照这速度他什么时候才能把事儿给办了啊。
他摸摸胡须,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纵容她了,半个月前还战战兢兢一副受惊的小丫头样子,现在已经可以跟他赌气不理他了。
转念一想,难道她是在对自己撒娇?思及此心情又晴朗了。